近日,房祖名接受媒體訪問,他一踏進攝影棚,戰戰兢兢主動與記者握手,拍照時略顯僵硬,還是以前那個有禮樣子,說話變得更正面。他透露2月出獄便住在臺北至今,媽媽林鳳嬌一直陪著。回家當天,老爸成龍只說:“回來就好了。”給他個大擁抱,沒生氣或嘮叨;媽媽在旁哽咽,說不出話,他見到媽媽瘦得憔悴,但也忍住沒哭,他說:“我們一家人都很好強。”
但一家人吃晚飯時,他恢復成小孩嘰哩呱啦,激動講起牢里遭遇,跟成龍及林鳳嬌聊起第1次放風,空間只是個四方形不大的陽臺,有位老者牢友,蹲在角落,很像鬼片,不斷搔動抖落頭皮屑,接著開始摳腳皮,他嚇到,心想難道自己以后也會變這般神經質,上前詢問,才知老人家在用頭皮屑跟腳皮喂螞蟻。
日子久了,他也染上怪癖,放風時愛打蚊子,有的撿去廁所喂養蜘蛛;有的讓尸體黏在墻上,隔天再看蚊子的腳擺到哪邊,判斷風向,有次牢友在練踢腿 時不小心將墻上的蚊子腳踢落,他氣得大喊:“這樣我要怎么測風向?”在牢里半年,他看了8本巴菲特的書、以及《貨幣戰爭》《瘋子的世界》、星云法師等書,寫了2個劇本大綱、4首歌,成龍聽完一連串笑說:“你在里面學了很多嘛。”
貴為“龍子”,上手銬那刻,是否尊嚴掃地?他搖頭說當下很平靜,公安叫他做啥就照做,未如外傳檢查肛門,但有全裸換牢服過X光門。吃最多是饅頭配1樣菜,也就是雞蛋或高麗菜等,節日會加菜,他的饅頭都只吃2、3口,不是嫌棄是怕胖,吃膩就花錢買泡面。
當被問及什么最難挨?他一副不覺得苦,說以前超愛聽美國饒舌歌,歌詞描述許多黑獄生活,所以他內心常在比對“原來真是這樣耶”。他每天寫下2、3行日記,集結整周寄信給媽媽報告。
他坦言第1周內心很憤怒不平,覺得吸大麻在亞洲的法律為何跟國外不同?后來常跟牢友聊天,有老人家、有旅游、科技等不同領域,聊到各有昵稱,他被叫“匝匝”,但他不知緣由。漸漸,他理解自己確實犯錯,不再怒,像在修行,天天思考“人生想要得到什么”這類形而上問題。
現在他出門都戴口罩,初期怕異樣眼光,后來“怕自己給身邊朋友帶來困擾”,他說跟柯震東出去,會隨身多準備1個逼柯戴,他說:“我戴、你不戴不是很奇怪嗎?”他說他倆都付出代價,也會努力用行動再站起來。萬一有粉絲不支持了怎辦?他又是正面思考:“那我覺得現在還喜歡我的人,是真的很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