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密爾沃基到西敏寺到處都在紀念馬丁?路德?金。但是這件作品—--由來自俄亥俄州托萊多的康斯坦西亞?加夫尼和威爾?克萊創作—停一分鐘,好好看看這件雕塑的不妥之處:黑暗、空洞的眼睛,呆板的表情,用超強力膠水黏在一個球體上的四個肢解的馬丁?路德?金頭像。我們不要忽略它和《星際傳奇》中大反派Necromongers的驚人相似。
難道沃爾特?約翰遜是…《生化危機》的終極老板?他的手臂怎么了?事實上約翰遜已經被《體育新聞》評為棒球史上最偉大的投手。從1907年至1927年,他和他的時速91英里的快球創下了很多投球記錄,有些記錄直到今天也仍未被打破。所以當雕塑家歐米?阿姆蘭尼被委任,為位于華盛頓特區的國家公園中外場廣場創作一個約翰遜的雕塑時,他決定以一座富有“重復動作”效果的雕像來紀念這位偉大的投手。同時,也被稱為“天哪,快跑!他正帶著他那變異的謀殺手臂直直沖向我們”效果。
帕特?蒂爾曼是一位橄欖球運動員,他在911襲擊之后放棄自己一份360萬美元的合同,加入美國陸軍。通過別動隊員培訓后,2003年,他被派往阿富汗,2004年4月,他不幸死于友好戰火之中。所以你們怎樣紀念這位偉人呢?他簡明地象征著無私和為國犧牲的理想。你們在菲尼克斯大學豎立起這座雕像,提名為帕特?蒂爾曼,“頭頂燃燒著火焰,邊跑邊叫”。如果你好奇,他們是怎樣想出如此古怪的造型的話,其實這個造型是基于蒂爾曼在亞利桑那卡迪納爾斯球隊時拍的一張照片。
為了紀念杰出的小說家、詩人、劇作家—奧斯卡?王爾德,雕塑家麥琪?漢布林創造出了你上面看到的那個畸形,提名為“對話奧斯卡?王爾德”。但是我們可能有點苛刻—--無疑,這是一個無實體的頭和手從一個石棺里豎起來,但是如果這意味著我們可以坐下來,與王爾德進行一場精神上的一對一談話的話,我們可以忽略這些。
圣巴塞洛謬可能是唯一一個具有雙重特征的圣徒—--他既被活活剝了皮,也有一個以他命名的大屠殺。所以用石頭紀念這位守護神的時候,人們如何公平對待他呢?在創作圣巴塞洛繆的過程中,馬克?達格拉特肯定嘗試了可追溯到1562年的老學院做派,看看上面在它的家鄉米蘭大教堂的情景。看一看,盯著它看一會兒—--我們等著。很陰森,對吧?但是也不是很恐怖。至少他還有個什么床單裹在身體上,哦,對了,他正披著他自己的被剝下來的皮。
有人決定,紀念教皇約翰?保羅二世—--他的堅毅幫助摧打垮了共產主義—--的最好方式就是建造一個完全不像他的雕像。不僅僅是你----梵蒂岡(羅馬教廷)自己也稱這座雕像“幾乎辨認不出來”甚至稱它為對已逝教皇的記憶的“一個永久瀆圣的爛泥污點”。雕塑家Oliviero Rainaldi為此項設計辯護道,這座雕像本意展示已逝教皇歡迎人道的愿望。這是對的----最近幾年天主教堂備受性丑聞困擾,他認為把教皇刻畫成把人道迎接進他的長袍中,這是個好主意。
“為世界反恐斗爭”(也被稱為悲傷的淚滴和淚滴紀念碑)由爭議性藝術家祖拉布?采列捷利(Zurab Tsereteli)構思而成,這是他的國家為紀念911恐怖襲擊送給美國的禮物。這座雕像原本是要送往澤西城的,但是市議會看了一眼這座雕像,就把它踢到房間的另一邊去了,就像去年圣誕節你奶奶送你的毛衣一樣。這座雕像再送給附近的巴約訥時,他們同意接受它,并把它豎立在一個碼頭的尾部。對于這座雕像的歡迎會一點也不熱鬧----一位911幸存者把它描述成“一個介于傷疤和女性性器官之間的十字”
卡里?紀伯倫是位黎巴嫩裔美國人,他在上世紀60年代的反主流文化中可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多重要呢?起初,甲殼蟲樂隊《白色專輯》里的一首歌《朱莉婭》中唱到他的作品。但是為了描述它,戈登?克萊(Gordon Kray)—--這座紀念碑的創作者—--要強迫我們想象:這位詩人肢解的頭顱將正從樹葉做的蛇中爬出來,還有鳥兒在以其為食。或者,也許那些不是樹葉,而是他被一群饑餓的鳥兒蠶食之后,殘留的破爛軀干。這是這位詩人的真正死法嗎?我們不想知道。
對于一個把自己一生獻給與孩子們互相交流的人來說,他可能擁有了一個最悲催的中間名,難怪弗雷德?麥克菲利?羅杰斯(Fred McFeely Rogers)以其更為正式的稱號:羅杰斯先生,為我們所有人熟知。 所以,在他的家鄉匹茲堡,賓夕法尼亞,你們怎樣紀念這位童年偶像?如果你是雕塑家羅伯特?博克斯(Robert Berks)的話,這個答案很簡單—--你把他刻畫成某種《大魔域》(The Never Ending Story)中的巖石啃噬者和麻風患者的怪異混合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