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智族GQ》2015年12月刊封面拍攝花絮

井柏然 | 雙面大衣 藍色拉鏈上衣 皮褲 均為 Dior Homme 靴子 Givenchy by Riccardo Tisci 墨鏡 Tom Ford
鹿晗 | 花朵大衣 Dolce & Gabbana 高領毛衣 Saint Laurent 流蘇皮褲 Xander Zhou 皮鞋 Burberry Prorsum 墨鏡 Tom Ford
我們身處一個對“數字”空前敏感的時代,每個人的存在都將被一系列的數字定性、分類、描述。“小鮮肉”最讓人觸目驚心的并不是鮮美的“顏”,而是有多少粉絲去追捧、贊美以及捍衛它的存在,大數據樂于直播這一盛況。
鹿晗受訓于明星產業更成熟的韓國,回國后正好趕上粉絲最熱烈直接的需求;井柏然,出道于傳統電視選秀,輾轉騰挪,當他以一個演員的身份出發時,觀眾好像也是剛剛認識他一樣。兩位“小鮮肉”的狀態,正好符合不戀過往、不迎未來的特征,就在當下,每一個小時每一分鐘,時時刻刻都要打足精神去創造價值。不雜當下,就是他們對自己的要求,夫復何求。
井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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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毛一體大衣 Burberry Prorsum 毛衣 Bottega Veneta 皮褲 Xander Zhou 皮靴 Givenchy by Riccardo Tisci
“輕熟男”,這是井柏然對自己當下的定義。
“我不追求特別猛的那種……有點兒形狀、有點兒線條、有點兒棱角,行了。”這是他對自己體形的要求,也是心境的寫照。
因為電影版《盜墓筆記》的機緣,井柏然和鹿晗一起拍攝了封面,井柏然比鹿晗年長1歲,生日差一天,都是白羊座。
“鹿晗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長得特別干凈。我覺得,站在他身邊,我就像是一個大叔。你不覺得嗎?真的不覺得嗎?”他止不住笑地問著身邊的人。
相較于其他小鮮肉們,井柏然看過更多的風景。他以大紅的姿態橫空出世,也曾歷經低谷里的跋涉。現在的井柏然會平靜面對生活,但又不讓自己內心里那個小男孩離開。
看得太清楚反而沒意思
為電影做宣傳,井柏然最高紀錄一天連跑了三座城市。所有時間全擱在了路上,兩小時飛機再乘車到酒店,沒等坐定趕去影院和觀眾們 Say 個 Hi,說幾句客套話,然后,他被一大群人簇擁著去機場趕往下一座城市。粉絲還在回味那短短的會面,偶像已移形換影到了另一處,重復幾乎一模一樣的內容。
“你坐飛機會累嗎?”井柏然扭頭問我,他不等我的回答,繼續說,“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坐飛機很累。平時在家我會睡不著,也不知道興奮什么,可一坐上飛機就犯困,算職業病嗎?”偶爾,他像故意耍小孩子脾氣似地抱怨:“我!很!累!”經紀人不客氣地反嗆:“干嗎了,你累?”井柏然大聲說:“我坐飛機了!”
有時,井柏然需要6點起床趕早班機,粉絲們以為他有起床氣,在微博留言:“井寶,你要開心一點兒哦!”他忙解釋:“我只是處于夢游狀態,在發呆。也許我長得不討好吧,沒表情就顯得有點兒兇。”為了粉絲的感受,他決定以后見面先微笑,然后再回到車上默默發呆好了。能讓井柏然耍脾氣的理由是吃不上飯,發飆的話提到嗓子眼,轉頭見一幫工作人員也還沒吃上呢,原本掀桌子的氣勢驟降,默默把頭轉回來。他說,年紀大了,經常會餓,經常會困。天啊,這說什么呢,他才26歲。“你不知道,以前我可以兩天不睡覺,喝個‘雞湯’就全補回來了。”
“《捉妖記》之前,你會有代表作的焦慮嗎?”“大家覺得《捉妖記》紅了,那它就是井柏然的代表作。我每年都有代表作,一開始有《全城熱戀》,后來有《等風來》。為了《等風來》,我推掉所有的工作機會,用一年的時間轉型拍這部戲。”《等風來》并沒有預期的好,井柏然心態很平和,“我用心了,付出了很多感情,是不能用票房衡量的。”?
《等風來》跑去尼泊爾拍攝,十分辛苦。到了那邊,吃不好,還患上腸胃炎,回來時整整瘦了兩圈兒,他說自己看著就跟猴兒似的。偏偏這時候,安樂的老板江志強找到他,邀他參演《黃飛鴻之英雄有夢》。井柏然和彭于晏提前一個月到烏鎮進了組。彭于晏才拍了《激戰》,身材正處于巔峰,導演周顯揚把訓練的重壓集中放在井柏然身上。上午練習器械塑形,下午武術訓練套招。“我原本是多不愛運動的一個人啊,感覺這次把之前該流的汗一次性給流完了,真是有一種想死的心。”井柏然的成就感是脫了衣服洗澡的那一刻,看著身形的迅速變化,他從抗拒到享受,從受虐到“求虐”。
說起娛樂圈的人情冷暖,井柏然太懂了。第一次大紅,是2007年《加油!好男兒》奪冠,一夜間井柏然的名字路人皆知,簽約大公司,人氣爆棚,“之后嘛,就一直在走下坡路,自己心里也知道。”頹勢難挽,井柏然想做歌手,但前途渺茫,看不到希望。2009年,《全城熱戀》開拍,井柏然和同樣青澀的 Angelababy 飾演情侶,沒想到卻打開了自己的另一模式:演員。第二次大紅,便是《捉妖記》,這次井柏然冷靜許多:“當然我有自己的驕傲,但是更要清楚自己在干嗎,自己是誰。”有句話,神恩亦是重負,你不知道神恩會通過什么樣的形式展現。當紅或過氣,在這娛樂圈內的感受明顯何止是酷暑寒冬。“(BOBO)組合剛解散那會兒,一切從零開始,對比非常強烈,人氣、工作量,參加活動時也沒那么受重視了。”
就在前幾天,井柏然勸一位好友:“一個人看得太清楚反而沒意思。”因為看太清楚,就會發現這個行業追崇的永遠是結果,沒人在乎多曲折多艱險的過程。井柏然大笑:“我們這個行業里面都是‘壞蛋’,有時候也會無奈、會氣、會抱怨、會委屈,但換位思考,似乎我有時也會是這種人——什么時候我變成這種人了啊?”
當年《全城熱戀》首映發布會,記者們一窩蜂地去追訪吳彥祖和謝霆鋒,不知道為什么,我至今還有印象,那時候井柏然坐在采訪間門口的座位安靜地等待,我也沒有停留。
別被這份工作傷到就好
以為井柏然會本能地抗拒“脫”,沒想到他大方地、不帶矯情地接住:“可以。現在對藝人的要求真的是越來越高了,該有的得有,該會的得會。什么樣的年紀就該有什么樣子,早幾年,我是小朋友,就是男孩的樣子;現在從男孩變輕熟男了,整體需要改變。我不追求特別猛那種,也不適合我,就身上有點兒形狀、有點兒線條、有點兒棱角,行了。”
26歲,站在了男孩向男人過渡的當口兒,多少有點兒舍不得曾經肆意任性的天真階段,卻又不得不被時間無情地推向下一個生存形態。問井柏然:“男人和男孩的區別是什么?”他說:“男孩就是覺得自己成熟,想著去抽煙喝酒談戀愛,男人就是過了這個階段。男孩走到男人,變得世故了,棱角被磨平了,但保持一點兒小任性,挺好。”他想到之前看過的一本書里說每個男人心里都奔跑著一個小男孩,他不想讓那個小男孩離開。最近,他進組拍攝《盜墓筆記》了,飾演張起靈,他對經紀人“任性”地說:“這段時間我要投入角色,其他工作盡量少來打擾我。”
井柏然說如果沒有進入這一行,目前可能在當一名薩克斯風老師。這個選擇實在得很,他想著學會一門技能,是鐵飯碗,可以一直教下去,賺錢養活自己養活家人。那時他看電視里明星在臺上蹦蹦跳跳,心里羨慕:我的媽呀,老光鮮、老靚麗、老開心、老能賺錢了!看《加油!好男兒》第一季的節目,他覺得自己也挺帥,也能參加,但也就那么想一想。直到某天,井柏然在一家餐館遇到《加油!好男兒》沈陽賽區的總導演把名片遞給了他。然后,命運的齒輪開始運轉。井柏然第一個念頭是:“參加比賽拿名次可能需要很多的錢,就我家里面的情況,估計也只能排在幾千幾萬名吧。”和大多數人看選秀的心理一模一樣。誰會想到,沒心沒肺的他竟得了冠軍:“我會贏,可能是因為沒什么欲望吧。”
剛出道那會兒,還叫偶像,沒“鮮肉”這種生猛詞兒。現在,井柏然被別人叫“鮮肉”,有一點兒心虛,他的概念里,鮮肉得是 TFBOYS 那樣的年紀,自己怎么也是1989年生人。后來漸漸發現,“小鮮肉”好像并不嚴格局限在某些年齡上,這才松了口氣。鮮肉,多少帶點兒“靠臉靠身材吃飯”的意思,井柏然不抗拒:“我確實也不是實力派啊,未來的路還長,我希望成為——偶像實力派!現在不抗拒任何人給我任何標簽。”
井柏然說自己的戀愛經歷少得可憐。確實沒遇到喜歡的,獨著獨著也就習慣了,生活圈子越來越小,開始享受一個人的日子,“夜深人靜時,我會想,如果身旁有個人挺好的——念頭一閃而過,第二天睜開眼睛,想的還是工作。”井柏然有點兒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親密關系恐懼癥”。
26歲,出道8年,個中滋味井柏然總結如下:“我的經驗就是——這只是一份工作,安分守己,低調做人,別被這份工作傷到就好。剛出道那會兒我在做‘他們’眼中的井柏然,‘他們’喜歡的井柏然,現在我可以做自己,有的人喜歡,有的人不喜歡,沒關系,我起碼沒做別人,在做自己。”
鹿晗

西裝高領毛衣 皮褲 均為 Saint Laurent 大衣 Gucci 系帶皮鞋 Dolce& Gabbana
鹿晗鮮嫩的外表下,是一顆爺們的內心。
他愛踢球,會喝點兒酒;當長發讓對方莫辨男女時,他心頭會躥起無名火;和“北京妞”楊冪在片場聊天時,他還會飆幾段很溜的京片子……除了不敢坐飛機有點兒讓人大跌眼鏡以外,鹿晗妥妥的是個北京小爺。
以鹿晗的勤奮,他的作品值得期待。但當下,他最引人注目的作品是他本身——沒有恐懼,沒有自矜,鹿晗在這份作品里的演繹,如小鹿切慕溪水般渾然天成。
時間的饋贈,這句大俗話倒是最妥的概括。鹿晗剛好處在最令人困惑但又最有意味的階段,一切都在變化之中,仿佛被時代安置在風暴的中心,看似平靜,但往左往右,或前或后,每一步都會踏著雷霆萬鈞的力道。做男孩還是男人?鹿晗處在微妙的邊界地帶,天真與成熟在角力。但最打動人的卻是——有趣。當然,素顏受訪的鹿晗,確實很帥,干凈利落的帥。
小鮮肉,是對年輕最好的贊賞
一顆石子投入池中,漣漪泛起,所到之處,平靜被打破了,傳統的規則被打破了。鹿晗,和他曾經組合的小伙伴,還有更多本土“嫩偶”,也就是在不到兩年的時間里迅速地占據了社交平臺的焦點地帶,隨之而來的就是大量熱乎乎的娛樂資源向他們涌來,機會、資金、曝光率……與此同時,我們對明星的認知、描述方式、傳播分享渠道似乎也在一瞬間里完成換代。
時代如偶像換裝,現實生活就像一面多棱鏡,邊邊角角都被投射到異象。
10年前甚至更早,在海淀讀到高中的鹿晗,是中關村的熟客,他和好哥們兒在這里買游戲盤,買 PSP,最喜歡的游戲就是足球 FIFA。那時的鹿晗,是高中學妹公然在英文作業里表明“嫁給他是未來夢想”的“校草”,曾經以為自己將來要當足球運動員的北京小爺。“我想,如果現在不是做歌手,演員,足球,大概是唯一能想到的生計。做不了運動員,就去當教練,教小孩子踢也行。”那時的鹿晗,熟悉的中關村還有北京,一派繁忙,充滿草莽氣息。
他也要有范兒,曾經留出了一頭長發,披肩散落,配上俊俏的五官,讓一些旁人困惑了,就有人在他面前嘟囔,這是男孩還是女孩啊?鹿晗說,當時自己心里就躥起一股火。“有一段時間留長發是經紀公司不讓剪,為了方便唱片宣傳期時發型師可以隨便幫我們造型,現在也是,有時候戲中角色需要我頭發厚重微長,哪怕有點兒流浪漢的感覺,也沒法自己隨便剪。不管是作為歌手還是演員,發型都是不能自己做主的,男人嘛,自己當然喜歡清爽一些,大家不能以貌取人,哎……”“白羊座嘛,性格還是有些暴躁的。”“我輕易不發作,但有自己的點,一個就是看不得有人欺負弱者,還有就是冒犯自己的朋友和家人。”
2008年,北京小爺鹿晗奔赴韓國留學,2009年在明洞逛街,被韓國最大的經紀公司之一的星探發現,隨后開始了練習生的演藝生涯。在韓國待的六年多時間里,鹿晗最多一年回北京一次。每一次回來,都被這座城市嚇一跳。“央視大樓、那些 CBD 建筑都是我出國那幾年冒出來的。讓我覺得很陌生,以前都是小矮樓,甚至是平地。”鹿晗回國,迎來了“小鮮肉”概念最鼎盛的時期,所有媒體、所有社交平臺已經完全接納并熟悉使用了這個從天而降的名詞,用來指代那些貌美年輕的優質偶像,與之相應誕生了舔屏、水軍、黑粉等等詞匯,像極了一個系統。“我一點兒都不反感‘小鮮肉’這個詞,不覺得自己被消費。”“說明我是有價值的,在我年輕還能做小鮮肉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珍惜。說不定過幾年,我不再年輕,就成老臘肉了。”
“小鮮肉”的“命門”就在“鮮”字。鹿晗說:“能夠當小鮮肉的時間并不多,我不想留給自己遺憾。”去年8月,靠轉發曼聯內容的一條微博,鹿晗創造了“中文社交媒體單條評論數最多”的吉尼斯世界紀錄,一年后,他打破了自己的紀錄,評論數已經破億。
已經不能僅用“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理由來形容粉絲的投入。在二次元的世界里,粉絲意識的參與性、豐富性是遠超于傳統媒體的反應意識。鹿晗解約新聞爆出后,他的名字才初步在媒體視線里鋪開,電影《重返20歲》量身定做的清新出演才讓不少資深電影記者印象深刻。今年,他名下的新作包括《我是證人》,張藝謀的《長城》,王家衛監制、張嘉佳執導的《擺渡人》等等。

井柏然 | 雙面大衣 藍色拉鏈上衣 皮褲 均為 Dior Homme 墨鏡 Tom Ford
鹿晗 | 花朵大衣 Dolce & Gabbana 高領毛衣 Saint Laurent 墨鏡 Tom Ford
采訪期間,他與井柏然正在緊張拍攝《盜墓筆記》電影版——小鮮肉的“雙男主”卡司、經典IP的改編。這一舉動,真正將“二次元”受眾充滿魔性的影響力推向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無人懷疑電影上映時的話題效應。
“你覺得井柏然,會成為你的競爭對手嗎?還有前成員,也回國發展的小伙伴呢?”
“我覺得,我們趕上很好的時機,國內市場那么大,需要的小鮮肉數量和類型都很多,我不覺得有什么競爭壓力。”鹿晗很自信地回答,與此同時巧妙地避開可能的麻煩。在粉絲的世界里,稍有不慎的評價都可能招致蝴蝶效應般的罵戰。
“小鮮肉”存活法則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要評價另外一個“小鮮肉”,這就有點兒像產品經理所說的,他們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超越自己。
用高深的話表達,小鮮肉的戰場雖然熙熙攘攘,但所有決定投入戰斗的都是“一個人,沒有同類”。殘酷,但也是現實。
恐懼,未必是件壞事情
解約風波也快過去一年了,鹿晗已經不太記得當時的心境,有沒有矯情過有沒有自憐過?“也許有過一點點兒,但都翻篇了。現在工作很忙,來不及去看自己的情緒。有點兒不爽,就打打游戲,出去吃頓好的,或者喝點兒酒。”
“喝酒?”我聽到這里有些驚訝,想象中的優質偶像應該是滴酒不沾的吧。“不,我喝的,而且酒量還不錯。”前段時間,他就跟身為高中同學的經紀人老高在北京參加了一個小規模的同學聚會,喝了酒,他還像很多小年輕一樣八卦自己的同學,“對了,你結婚了啊,是不是很快要小孩啊?”
偶像包裝下的鹿晗其實就是一個很放松的小老爺們,典型的直男,也會聊聊漂亮女孩。“等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放心吧,我肯定是特主動的那一個。”
采訪過程中,鹿晗的狀態都很放松,就像他展示自己的素顏,聽說過不少這類萬人迷偶像如何對自己的外形包裝“錙銖必較”的段子,他這種據說剛從床上爬起來就來接受采訪的情況,反倒形成了“逆差”,是增分項,隨意,糙爺們本色嘛。鹿晗說,沒什么偶像包袱啊,“我拍戲沒什么尺度,激情戲現在就可以考慮,(那‘基情’戲呢?)那個絕對不能接受,絕對不可以,萬一入戲了怎么辦啊?哈哈!”
鹿晗此時談笑風生,但是坐飛機的時候就整個人呆住了,動都不敢動,不吃不喝,有時候還會心慌乏力。是的,他有“恐高癥”。因為這個緣故,鹿晗的團隊透露他錯失了不少在別人看來很難得的機會。在深圳錄制綜藝節目《奔跑吧兄弟》時,他在隊友微信群里看到有人坐飛機早早到了,他說自己在高鐵上吃午飯,3個小時之后有人都在酒店房間里聊起來了,他就說“我在高鐵上吃晚飯”。“高鐵時光”反倒成為他難得的休閑,吃飯,睡覺,聽音樂。
“有沒有遺憾因為這個心理障礙錯失很多曝光的機會,比如去國外看秀?難道甘心做一個真正的國內藝人嗎?”“真的是國內藝人!說遺憾呢也不是沒有,不過國內市場那么大,先做好國內藝人吧。”鹿晗說也許是他內心深處保留著“恐高”的遺憾,是不想過早過快地把自己完全打開去交給這份職業,留一點兒恐懼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反過來想,只要我在北京,我爸媽幾乎每周都可以見到我。如果我坐飛機滿世界跑,可能和家人相聚的時間就更少了。“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是有好有壞的。”后來,鹿晗說自己還是打算抽空去上心理課程調整一下,畢竟自己的團隊也希望他更有事業心。如果有一天,當“小鮮肉”真的成為“老臘肉”的時候,我問鹿晗你確定自己能夠承受這種心理落差嗎?
鹿晗想了想說:“我想總會有一些觀眾是喜歡老臘肉的吧,做一個成熟的男人,留著胡須,很滄桑,也是很有魅力的,而且我沒有后悔過啊,因為沒有虛度現在的時間。”“哪怕眾神會在彼岸阻擋,當我需要獨自站在遠方的沙場,武器就是我緊握的夢想,而我受過的傷都是我的勛章。”鹿晗為電影《我是證人》演唱的主題曲《勛章》有這么一句,這就是差一點兒成為足球運動員的鹿晗所相信的。
不少接觸過他的朋友、同行都說不要被他看起來鮮嫩的外表所蒙蔽,他的內心很爺們。很爺們,在戰場上這就夠了。
井柏然妝發:小龍(On Time)鹿晗化妝:YU JEONG 鹿晗發型:YE JIN 時裝助理:孫藝菁、吳倩 攝影助理:蔣堃影棚:Studio 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