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世貿天階遇到時尚集團的總裁劉江。有幸他依然還記得我。問:“你最近干嗎呢?”
我說,“自己開公司。”
“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沒?”
“沒!準備弄本雜志。”
“切!雜志?你弄雜志還不如在《男人裝》弄,用得著自己開個公司弄嗎?”他一臉的失望和不解。
鑒于對于前輩、領導、大佬的怯感和靦腆,我喏喏地說“想自己玩點瘋狂的東西吧……”
大佬聽完,和我說了半天關于性感和市場的關系。并再次以《男人裝》舉例。我一臉惟命是從的樣子,因為我知道,如果這時和一個雜志大佬高談闊論自己做雜志的想法,基本像姑娘和泰森比拳頭一樣不自量力。
腦海里閃現出關于瘋狂的情景:一幫人圍著桌子,桌面上放著支左輪手槍,一個黑大漢伸出繡滿牛鬼蛇神的胳膊,拿起一顆子彈,塞進彈倉。“吱”的一聲,轉動輪盤,然后每人拿著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扣動扳機,直到“砰”一聲巨響后,一哥們兒應聲倒地,血流當場。
當我準備做雜志,在微博上招人開始,各路親朋好友就送來了各種噓寒問暖以及刺探八卦。問得最多的就是:“你們要做本什么雜志?”
每當此時,我都說:“噓……不可說!不可說!”
可越是這樣,大家的好奇也越強,于是更加深入地從各種細節打聽。我只能回答:“我們要來點瘋狂的東西!”
切!……
一聲哄之后,大家散去。
那么,我對于瘋狂的想法是什么呢?——呃……你被耍了,我也不知道。因為很多人就像劉總一樣,聽說我要做雜志,而且瘋狂,就立刻聯想到:我會比之前更加過分的把女孩的衣服扒掉,更加肆無忌憚地調戲明星,更無厘頭,更低級……
坦率說,我會嗎?
也許!但我更想說,我所謂的瘋狂,并不是大家所想到的那樣細節,而是一種意識層面的東西。是種全方位的改變和突破,不是說尺度的夸張,也不是對禁忌的挑戰,只是把過去一些雜志自宮掉的那截撿回來,擦干凈,試試能不能接回去,進而期待枯木逢春,再戰江湖。
微博上調查問:你們覺得什么樣的雜志是本好雜志?
回答千奇百怪,但有趣的共同點是——不裝逼!
難道,我們現在的雜志都很裝逼嗎?想著挺可悲的,竟然做一本說真話,做實事的雜志就已經是本瘋狂的雜志了。如果大家的要求僅此而已,那為什么不呢?
瘋狂就像吃辣椒,嘗試越多,口味越重。
第一次玩“俄羅斯”輪盤的時候,一定讓人膽戰心驚,并且對于勝利者充滿敬意和畏懼。但當滿大街的人都拿這游戲解悶時,我大吼一聲跳出來說:“讓我們玩點瘋狂噠!”
“什么?”
“還是俄羅斯輪盤!”
一定會被人給“呸”死。
這時我能怎么辦?掏出5顆子彈,塞進彈倉,“吱……”轉動輪盤后說:“這次我們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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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雁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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