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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汪峰:搖滾到中年

那么多年,鄭鈞和汪峰還是這個脾性,走在不同的分岔路上站定了,嘿,40歲之后的日子,都還能繼續(xù)搖搖滾滾下去

《智族GQ》2011.04.20

鄭鈞&汪峰:搖滾到中年

規(guī)則是第一位的

十六七歲的時候,汪峰曾鬧過一回離家出走。他跑去長安街木樨地附近溜達,夜里實在困得不行,便倒在一輛平板車上睡去。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平板車已經(jīng)整個滑到立交橋的馬路中央,周圍車水馬龍,警察正站在自己的邊上。

這段逸事差不多是他少年時最出格的一筆。從5歲到15歲,他都以一種模式化的節(jié)奏生活。上學之外,他每天要拉4個小時的小提琴,滿腹怨氣也只能忍著,忍過漫漫無際的枯燥,忍下突然繃斷的琴弦彈到臉上的疼痛。學音樂是父親的意愿,在海政文工團吹長號的爸爸讓好友教兒子小提琴,在汪峰還無法感受和思索音樂的美妙之前,只能先按部就班地學習技術和規(guī)范。這段古典音樂的學習經(jīng)歷對他的性格多少起了潛移默化的作用,即使在創(chuàng)作欲望噴薄而出的時候,他仍然會下意識地去摸索一種規(guī)則,并且深信勤奮的力量。

汪峰現(xiàn)在差不多一年半到兩年發(fā)一張專輯,其中有8個月的時間是純創(chuàng)作期。這期間,他每天從上午10點寫到下午兩三點,是給自己下的規(guī)定。“一定是要關在工作室里。雖然一天四五個小時好像不多,但連續(xù)8個月每天堅持寫,就是一個驚人的創(chuàng)作量。”每張專輯他至少有五十首的備選量,多的時候達到七八十首,其中90%“直接就給廢了”,“它們的意義在于,沒有它們就沒有那些好歌,垃圾就是垃圾。”大多數(shù)的作品,詞曲在兩三個小時內(nèi)就能完稿,更多的心力,除了思考和積累,便是花在審視和檢驗上。“寫完一首作品后,我會以最苛刻的、別人的眼光來審視自己的作品。自我滿足是很容易的,但是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會害了自己。”

即使身在沸騰到隨時會燃燒起來的演唱會現(xiàn)場,他也會留心揣摩技術上的細節(jié)。Linkin Park是他的偶像,主唱的有些高音部分他用的方法幾乎完全一致,高亢、結實又帶著沙啞。“我在現(xiàn)場才更清楚地知道,這種聲音的發(fā)出是一種方法,而不是喊,我甚至會感覺到他的發(fā)聲位置,哦可能就在這兒。”那提醒了他很多東西,也讓他找到了更合適的方法,“別人覺得我嗓子馬上要完了,其實我完全沒有問題的,三十多首歌我的音質(zhì)都不會變。”很難想像,初出道時汪峰的嗓音其實又輕又細,“像早期的蔡國慶”,他靠發(fā)聲練習達到了現(xiàn)在的音色。“其實知道方法就可以了,唱歌的音量、情感運用就靠‘氣’,靠你的丹田和小腹,嗓子只是一個閥門。”

汪峰在舞臺上極少有失控的狀態(tài)。即使在他的經(jīng)驗還不足以應付所有狀況的早期表演生涯里,他也只是在太過激動而體力不濟時,發(fā)生過聲音發(fā)抖或者一時忘詞的小事故,摔爛吉他或者stage dive等等火暴的場面,幾乎與他無緣。上臺前他會把所有的細節(jié)準備妥當,謹慎周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這是不可以的”。


帶著女兒向前方

成立“鮑家街43號”后的兩年里,汪峰每天都會穿過黑糊糊的兩層樓梯去地下室,和樂隊的成員們一起在那個密閉的空間里嘶喊,為了降低回音,他們還從宿舍里偷偷運來被子糊在墻上。從中央音樂學院畢業(yè)后他被招進國家芭蕾舞樂團,擔任首席小提琴師,白天為白天鵝優(yōu)雅地伴奏,晚上繼續(xù)“哐哐哐”的搖滾生涯。那時他覺得自己得做一個選擇,“古典音樂是最偉大的音樂,它是無言的,但是我需要表達自己。”

30歲前他先是挨了好一陣子窮困潦倒,好不容易出了專輯,卻面臨著樂隊不得不解散的事實,還要背上背叛的罵名。不怎么順利的一路,讓他總有一點證明自己的渴望,每個階段里,他都有在名和利中迷失的時候,“但既然每個階段都有,就說明它沒有起到真正負面的作用”。他曾對榮譽的光環(huán)患得患失,2008年他獲得了音樂風云榜的“年度最佳男歌手”,作為一個搖滾歌手而不是主流的流行歌手拿下這個極具權威性的獎項,可謂不易。“那一刻我覺得非常了不起,也很自豪。但立刻就開始想,明年呢,還會不會是我?”

他甚至為此糾結過一陣子,但立刻醒悟到,對獎項的在意只能讓自己停滯不前,摸不著方向。“所有的光環(huán)、所有的榮譽事實上都是別人給你的,當然是因為你的出色,但殘酷一點兒來說是因為他們愿意。光環(huán)去了別人頭上,你就特沮喪嗎?就覺得自己是個垃圾?要對自己有一個正確的認知,才不會被任何的得失打擊到,這種強大是沒有任何人能和你抗衡的。”

有了女兒之后,他突然覺得許多障礙過自己的顧慮都不見了,曾經(jīng)不敢去做或是做得不夠徹底的事,他更敢于去追求。“生命這種本質(zhì)的東西從你身上產(chǎn)生之后,你會覺得好多東西都是多余的。本來你以為人生中有20件重要的事情,但其中有一些反而讓你放不下、無法前進。但有了孩子之后,你會覺得人生最重要的其實就那么幾件事,它們順了,別的事情都會好,你說的話、做的事情都會更堅定。”

他沒能和女兒的媽媽一直走下去。他曾像父親一樣照顧比自己年幼許多的女友,耐心地忍讓著她的所有小脾氣。因為太年輕,女友賭著一口氣和他分開,覺得遺憾,卻已無法回頭。但這段失敗的感情和之前所有沒有下文的感情一樣,并沒有讓汪峰對愛情本身失望。“我一直很堅定地認為,愛情,或者婚姻這個事物本身是永恒美好的,不然人類也不會不斷為它受傷,唯一出現(xiàn)問題的是人,把所有的問題推卸成‘愛情是不靠譜的’。我們可能不成熟,判斷不準確,但那不是什么誤會。”他說理想化的愛情就是“從不幸的愛情中走出來的下一次”,重要的是懂得如何修正自己。

女兒并不常常問媽媽為何不能時時都在身邊的問題,他也努力不讓她去想這些不屬于這個年齡該思考的事情。“我和她說,這是一個至少現(xiàn)在來說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新的媽媽,她一定會對你愛護。當然這種缺憾已經(jīng)注定,我會慢慢讓她明白,所有你的不幸,漸漸也會變成你的財富。”

他不希望孩子重復自己的童年,花10年在枯燥乏味的音樂基礎訓練上,而是盡可能地去玩,去創(chuàng)造,享受快樂。可女兒說她想練鋼琴,他反復和她確認這不是一時興起,“真要練,就不是這樣了”。女兒坐上琴凳之后,或許會體會到他走過的所有無奈和喜悅,或許也會在某一個時刻,如14歲突然聽懂柴可夫斯基的他一樣號啕大哭起來,她或許也會把音樂當成自己的信仰,明白即使能創(chuàng)造出真正偉大的作品,也和自己的幸福無關。誰知道呢,他自己也還在路上,不過比女兒快了幾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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