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exander McQueen這季圖案來源于馬蒂斯在四十年代后期開始專心致力于的技藝,紅白黑的配色源出于歌舞伎表演者的妝容。整場秀的面料圍繞在藍、土黃、白、黑、紅色的抽象重疊上。秀場Missy Elliot的嘻哈樂背景為麥昆的男裝開辟了新的嘗試。英國皇家醫學院的禮堂被選為秀址。模特們一個個變成神秘的鬼魅人物,無論是亂中有序的絲發還是厚重的皮鞋都牢牢將觀者的眼球抓住。

Jeremy Scott在后臺表示人們想到詼諧的口號時首先想到的是Moschino。在某種程度上,這一季是對權威的重申。這場秀以套裝開始和結束,中間則穿插了一個海灘派對——各式各樣的性感模特演繹各種不穿衣服的美好。Scott無疑把他的Moschino創意玩得很high,用兩個相扣的笑臉設計出類似于Chanel的logo,在橙色牛仔衣上“借鑒”了愛馬仕的經典絲帶——真夠有勇氣!他甚至嘲笑了Moschino品牌自身,把和平符號演變成字母,在連帽衫和背心上印著“Fauxschino”。和Andy Warhol的畫作《200張一美元鈔票》的性情一樣,Scott以一系列印著金色美元符號的設計結束了這場秀,詮釋這就是奢侈。這是對1990年Moschino先生那件標志性的“昂貴的夾克”的聰明引用,但也表明過去對時尚的批評在今天只是純粹的流行。在后臺,Scott談到了他多么想單純地做人們想穿的衣服,他還說所有的模特們都要求把衣服帶回家。在這個模特們都是吹毛求疵者的世界里,這或許可以解釋為是極高的評價,但更是對Moschino關注年輕人的商業敏感性的絕佳肯定。

對力求完美的設計師Margaret Howell來說,這場秀不是為了表達時尚的意義所在,而是需要呈現出經典單品及搭配的歷史演變;斜紋棉布褲,針織毛衫,和雙排扣灰色西服套裝,都曾是經典的代名詞。“服飾逐漸演變的過程,影響著人類的生活方式,”Howell說。這場秀大致可以鎖定幾個關鍵詞:“大翻領”,“童子軍圍巾”,“圓領毛衣”,“懶散的手提袋”。亦如品牌本身的模樣,本系列呈現出Howell坐落在Wigmore街頭旗艦店內的全部精華,并將所有Look毫無違和感地融入倫敦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