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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VS黃偉文跨界對話:錯一點點

這是一個有點錯位的對談。一個電影人與一個時尚人的碰撞。一個表面不羈而內心柔軟的家伙,面對一個圓融卻性格堅韌的人。

《智族GQ Style》2011.05.03

張元VS黃偉文跨界對話:錯一點點

怪,是拯救世界的一種能力

張元:跟你聊天,我挺好奇,你童年時生活的狀態和我們大陸的區別大到什么程度?
黃偉文:怎么比較?因為我也不知道你們的狀況是怎樣。

張元:我給你講,我從小學畫出身,最喜歡的是油畫,那么油畫的根源來自于西方,那時候在我的印象中,能夠看到西方繪畫的機會很少,偶爾有一些過去的一些印刷品,印刷質量還不太好。第一次有機會親眼看到,是14歲我自己一個人從南京到北京來看一個畫展,澳大利亞畫家,今天來看是一個很差展覽,當時來說已經很興奮。電影呢,我們長大的那十年只有十部電影,最重要的十部電影,那是什么電影呢,就是樣板戲。再稍微長大點兒,有阿爾巴尼亞電影,有羅馬尼亞電影,有一些老蘇聯電影,北朝鮮電影,當時中國電影的制作量非常非常少,在很漫長的時間里是沒有東西給你看的。

黃偉文:所以你那個時候有沒有決定要做有關電影的東西對不對?

張元:我決定做有關電影的東西是很晚才想的。因為那時候和電影的關系非常遠,不敢想象的。那個時代的香港呢?

黃偉文:我小時候學校里也有圖畫比賽,派你到公園去畫圖畫,畫完了就給評分,我想差不多每一個小朋友都有獎的。可是也沒有太多展覽可以看。我想要到了我讀大學之后,一個很深刻的經歷是進入了“進念二十面體”戲劇社。我們去日本表演,露天劇場,突然下起了雨,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很有默契,一句話都沒有說,有人不知從哪里拿出一袋子白毛巾,我們也沒有排練過,大家一起去擦舞臺。后來這一段成了表演中最感人的一段。

張元:就是戲劇發生了化學力量。

黃偉文:我想說的是,我跟你的故事有一些共通的地方,你以為香港的小學生很幸福嗎?可能一些文化活動比在中國大陸的多一些門路,可是那些文化活動都是放著,老師不帶我們去看,父母不帶我們去看,他們每一天都在上班。如果我們的父母是讀書人,可能他們知道要怎么帶我們去學一些有趣的東西,去看一些有趣的東西,獲得一些有文化的教育。可是我沒有那么幸運。所以那個時候我看到日本的小學生羨慕的不得了,我想如果我小時候遇到那一種老師,那一種的父母,或者我鄰居哥哥姐姐帶我去看展覽,去看澳大利亞來得很糟的展覽也好啊,我也覺得幸福,可能我已經變成了天才。

張元:當然我跟你討論這段,只是介紹我的成長背景,實際上我也沒有怨言。我自己是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我從小為什么會對藝術感興趣?原因是我有病,最早的時候是腎炎,后來就是支氣管炎、哮喘,大量的時間經常連睡覺都躺不下來,也不去上課,差不多持續了十年。如果不去學藝術,做工人也拿不起東西來。這時候我有了大量的時間,有時間面對物體,面對一個人,可能坐上幾個小時。也特別怪,就從到了北京,上了大學,突然一下子所有的病都消失了。所以,一個人為什么對一個東西感興趣?可能是你另一方面缺失了。就像我電影之外拍那么多的音樂錄影帶,我就發現我在音樂方面的能力,能欣賞音樂,可是我什么樂器也不會,而且我總覺得唱不好歌,所以說就總欣賞,就覺得自己喜歡的一些。

黃偉文:我寫歌詞也是一樣的,我不能唱歌,所以就寫歌詞,我也不能談電吉他,所以我就用這樣的方式來跟音樂有一個溝通。
?
張元:你是怎么樣走上時尚的康莊大道的?

黃偉文:我的路不是很康莊的,不好意思,這個問題很大,一下子很難回答。

張元:我特別感興趣你中學的時候聽什么音樂?

黃偉文:都是聽廣東歌,流行的,什么都聽。我中學的時候已經有張學友了,梅艷芳、譚詠麟,還有張國榮、陳百強,也有也有日本的,英國的。日本的流行偶像特別火那個時候。不過因為日本的偶像那些造型太流行了,所以我就不要玩兒,我就要去穿一些英國式的服裝。那個時候都穿制服,我就在白襯衣上加不同的東西。

張元:實際上跟在大陸上有一點像,我們有的時候把軍褲的屁股改一下。

黃偉文:學校方面就說你們不能再加了,我就想不能加,我可以改。我就翻雜志,那個時候大家都看的雜志都是香港的娛樂雜志,潮流都是四手的,五手的,經過香港的偶像歌手效仿過以后的,我去找的是一手的,從日本直接過來的。不讓隨便加東西,哪我把那些扣子蓋起來,前襟扣眼多一塊布蓋起來,連鈕扣都看不到。所以他們就拿我沒有辦法,他們的校規后來又為我改寫,不讓加也不讓改。

張元:那一段時間有什么電影是你特別喜歡的,對你影響深的?

黃偉文:其實那幾年對我最重要的奇遇,就是認識了一群朋友。在認識他們之前我以為我是怪人,因為所有我身邊的人都把我視作一個怪人,我穿的衣服,我聽的歌,我說的話,我愛的東西全部都怪,我也以為我是怪人。可是我后來認識了一群怪人,在他們的世界里我是正常的。其實我最愛的電影,最愛的漫畫就是《X-men》,因為我在外面是被獵殺的,可是我最后發現我是有特異功能的,我是最正常的,我的怪是能夠拯救世界的一種能力,原來我的怪調教一下的話,是能夠拯救世界的。

張元:我從小也怪,剛才講了,身體不好,再加上我是一個卷頭發,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周圍沒見過卷頭發的。因為經常不去上學,實際上和大家很疏遠,另外我感興趣的東西并不是很多其他小朋友愛的,所以肯定是一個怪人。如果不上電影學院的話,我可能去上美院,可能會走另外一個繪畫的道路。

黃偉文:我想去電影學校或者美院,在普通人的眼里都是怪人做的事吧?

張元:因為我在考大學,可能和你們香港人不太一樣,在我們那個年代里面最重要的環節是要考取大學,而且考取大學的過程是非常艱難的。我是連續考了三年。進了電影學院以后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接近藝術,特別是電影,如果不上電影學院,就沒有機會。當時我們成長的過程中能有機會看大量的日本電影,大量的西方的影片,美國電影或者是香港電影,經常可能在一個學期當中要看幾百部電影,在這個過程中資源缺乏,只能面對自己的那張畫紙,或者是自己的空白稿紙,大量的吸收,我估計中國藝術家對于西方文化的理解遠遠要超過西方對中國的興趣。

我記得拍《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野點野》mv,那時候電影學院還沒有完全畢業,在四年級的時候準備這個東西。當時我根本不知道mv是什么東西,在中國也沒有機會看到MTV電視臺那樣的節目,那時候只有臺灣在大陸拍的MV,泳裝美女那種。當時我還問崔健,MV是個什么東西?他特別認真,告訴我說,就是music video。然后我們找來了一批這個東西,慢慢學著拍的。那個時候完全把《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點野》當成一個大電影來拍,用的飛機頭,兩卡車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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