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涩涩涩/欧美人体做爰大胆视频69视频/日韩欧美小视频/天天做天天爱夜夜爽毛片毛片

人物

何多苓——年度藝術家

年度理性聲音茅于軾 * 年度演員梁朝偉 * 年度國際體育人物林書豪 * 年度藝術家何多苓 * 年度導演王全安 * 年度環保人物馬軍 * 年度企業家郁亮 * 年度國際文化交流者安藤忠雄 * 年度設計師張軻 * 年度公共利益人物姚明 * 年度電視人鄭曉龍 * 年度電視制作人金磊 * 年度作家路內 * 年度音樂人黃耀明 * 年度最佳著裝男士 Lapo Elkann * 年度專欄作家韓松落 * 年度生活潮流締造者黃僑福 * 年度新銳藝人馮紹峰 * 年度流行藝人吳奇隆 * 年度運動員孫楊

《智族GQ》2012.08.31

何多苓——年度藝術家

(點擊圖片看下一頁 高清組圖 頒獎盛典專題

何多苓,1948年5月生于成都,畢業于四川美術學院。曾在國內外多次舉辦個展,作品為中國美術館、福岡美術館等藝術機構和收藏家收藏。曾獲第22屆蒙特卡洛國際藝術大獎賽摩納哥政府獎。過去一年,其油畫作品屢創個人拍賣紀錄,其中《烏鴉是美麗的》在今年春拍中以1380萬元拍出。代表作品有《春風已經蘇醒》、《青春》等。

30年前,何多苓即以《春風已經蘇醒》、《青春》等作品引起轟動,成為塑造一個民族集體形象的代言畫家。之后,從早期的“傷痕美術”到近期的“東方方式”,何多苓不跟隨潮流,持續創造出優秀的作品,是一位始終堅持自我標準的大藝術家。

何多苓 士者如斯——年度藝術家

  采訪、撰文:叢二

  ●

  他的窗外似乎永遠都是花開、飛翔、交配的季節。花園是自己親手設計,也算畫家身份之外建筑師靈魂的一次自由出游玩票——園子里微陽粼粼,野氣叢生,花草都是放養,蔚藍小泳池快活擺在側邊,幾百畝荷塘圍在園子外。何多苓偏好英式園林師法自然的調子。園子坐落在成都郊區三圣鄉藍頂藝術中心,方圓百里聚居了百多位藝術家,何多苓每天趕來畫室作畫。對著園子,看四季榮枯,他畫了一整年“雜花寫生”。每次架好畫架,他大概會在旁邊展開一幅四百年前的圖卷,比如徐渭的潑墨花卉手卷吧,從那位明代人的筆韻中借一絲東方氣脈。“給自己一個氣場,跟中國文人畫靠一靠,像古人一樣,讓自己直接面對自然寫生。”他畫得從來不快,心中有數,邊畫邊跟各路朋友、學生聊著天,似乎也無妨礙。“醉臥夜讀聽雨晚,偷向鄰家畫早櫻”,他隨手涂的句子,給一幅幅花草小品配上。處處是西洋油畫筆法,可作品偏偏透出地道中國煙水氣。大片的綠,山桃草松果菊飛燕草雜亂霸著畫面,一些油彩順著艷紅玫瑰牡丹桃花月季的花瓣自由蜿蜒淌下,那份突兀卻幾似當年八大山人橫亙畫紙的枯荷寒鴉線條,和諧呼應幾世紀前那份寫意,“不會改,改了即興和流暢就沒了”。何多苓連毛筆都不會拿,年輕時特別不喜歡國畫,“拒絕看,敦煌我都不去,對傳統毫無興趣”。可年齒漸長,一輩子站在西方倒理解了東方,幽幽心底到底跟傳統氣韻續了魂,“它自然而然就來了”。

  過去一整年,何多苓過得喧鬧又冷清,心境倒是一貫寧清而蕭索。

  他成名早,上世紀80年代初一幅《春風已經蘇醒》,傷痕藝術代表家的身份立刻讓他贏得畫史穩牢地位。可這么多年來,他一向自甘畫界邊緣人地位,跟美術界的交往降至最低限度——過去20年來,中國畫界在世界藝術風潮和金融資本雙重導演下獨領風騷或甚囂塵上,彼此映照,這份清冷更耐人尋味。

  去年5月伊始,《士者如斯:何多苓展》熱鬧開展,半年內巡回京滬多城,何多苓難得出關集中性接受采訪,嘴巴都說起了泡,“累得很,完全像是寫論文”。熱鬧還沒完,今年6月榮寶齋春拍,他八十年代舊作也是代表作之一《烏鴉是美麗的》以1380萬人民幣價格落槌。截至今年春拍,何多苓共420次上拍記錄,總成交額1.96億元。最新消息是一小幅“雜花寫生”的預訂價格就超過了200萬。可資本市場的追捧似乎并未伴生繁殖出畫家本人更多名利心與熱情。

  這幅《烏鴉》,1988年不過換了美籍華人許以祺先生一套Sony音響。現在回看,不過是套二手集成電路音響,并不值多少錢,何多苓早把這套音響送了人——自60年代末開始聽古典樂,他曾有作曲家理想,但對音響發燒這條路早打警鐘:“這是一個無底洞。”長途飛機上拿著電腦用作曲法方式邊聽古典樂邊拿五線譜本子記譜,才是他最愛的殺時間嗜好。

  他不是理想主義者,精神上他過得抽象而有一點點厭世,但在各種細節上務實而人性。他有著40年代生人的現實、扎實和直接,并不似所謂藝術家的縱樂聲情。他酒量一般,只喝點兒啤酒,但不會喝醉。不喝洋酒,白酒也不會品。也不抽煙,原來下鄉抽,后來生病,說戒就戒了。成都人打麻將聞名天下,何多苓卻并不打,“各耍各”。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身體健康,天氣熱的話每天都去游泳,打羽毛球則固定每周兩次,每次3小時。羽毛球場直接建在畫室中,5.6米挑高正好可以應付。“不求打得很專業,不要受傷就好。受傷就意味著停下來,我們這個年紀停下來就意味著身體的衰退。”

  并不是為了要長壽益歲,只是為了把他精巧的手藝不斷發展下去,在自己的小樓一統中繼續構筑一個完整而飄渺的迷樓世界。每天一定要畫畫,畫畫就一定在畫室中。線路固定,每天從無煩惱。

  他也不太像一個純粹、老實的現實主義者。哪怕他的介紹中硬硬烙著“抒情現實主義油畫畫家”,他也從來只依照現實中存在的事物去畫畫,但這種現實從來不是復制。他跟時代隔著若即若離的距離,他并不太在乎時代感,他不大喜歡標簽。他確定的是,自己只是個天生的審美者。

  畫畫其實是一門手藝,自己就是個手藝人。這是何多苓的自我認定。“畫畫的樂趣最終都是要歸納到這種最單純的興趣上去”。他迷戀技巧,從年輕時代對懷斯的誤讀而鉆研多層畫法,到如今以西洋畫筆求索中國文人畫意境,畫本身讓他永遠不缺乏熱愛、鉆研。“技法和你的思想結合起來了,最后才是一個最好的表現。”他從來不覺得畫畫苦,他樂得在畫里玩耍。“沒有苦。有一次實在畫不下去了,我就把畫全都涂上了黑色,然后再一點點擦掉——一個女人蓋了一層面紗一樣。”他帶著點兒得意,“這個只有油畫做得到,”他很享受這種探索,“有時候路子已經走不通了,你干脆就把它破壞了,也許一個新東西就出來了。”

  ● ●

  何多苓沒有失落感。

  誕生早于共和國一年,共和國的所有激流與驚惶一直陪伴著他。家里是純粹的知識分子家庭,父親學經濟,是四川財經大學經濟系教授,母親學中文,是四川大學的行政職員。何多苓童年自由自在,野曠天低樹,“所有的記憶都是政治運動,但自己的興趣是另外一回事”。畫畫在無數個選項之中并列,“家里也沒有鼓勵我做這個事,我自己也沒有認真畫過畫”。畫畫只是童年時代最純粹的樂趣之一,看連環畫、每周日川大的露天電影場、梧桐樹下的螞蟻行進路線與畫畫一起構筑了他的童年,童年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陰影。一直讀到重點高中七中,他數學不好,母親很擔憂他考不上大學,對參加過兒童畫展的何多苓更絕不鼓勵。可高考取消了,何多苓就高興地下鄉去了。

  干很多很多體力活。插秧、收谷子、小麥、打柴,“山都被我們砍光了”。才一百零幾斤的何多苓,背的柴火就有一百七八十斤。生產隊坐落涼山西昌漫水灣的一個壩子里頭,山靜似太古,日子對何多苓來說,單純得仿佛世界任何角落沒有發生任何波瀾,除了干活,吃不飽,“天天就畫畫、研究作曲、拉手風琴……什么都搞”,下鄉是洞天福地。他最后一個被調出生產隊,在成都師范學院美術班學了一年,去了師范當老師。1977年冬天高考恢復,何多苓已經29歲了。“我很猶豫要不要考美院,因為當時考美院我的工齡不夠,考美院就意味著工資沒了——當時很窮,每月有20塊工資已經很了不起——猶豫了半天最后愛好占了上風。”錢少一直是個問題,“我一直到80年代末都很窮”,可錢也從來沒成為何多苓的困擾。“上了美院后每月只有10塊錢助學金,也勉強過了,還經常吃火鍋,很簡單就過了。”何多苓并沒有烙下“傷痕”,生發不平之氣,“現在宋莊還有吃不上飯的,因為現在生活費用高。當年我還沒有吃不上飯的時候,我就沒有什么可抱怨的,還算是一帆風順。”

  還是窮,對錢沒概念。川美時代,常常院子里響起學校廣播站的大喇叭:誰誰誰到教務處領錢。“這就知道畫賣掉了。學校直接賣你的作業,基本是被游客買走。”每張畫學生可以分到四成。名作《春風已經蘇醒》被中國美術館收藏,當時付的是材料費,550元。第一次商業賣畫,是美協分配的任務。“那是改革開放以后了,說有一個非常崇拜鄧小平的美籍華人要來”,何多苓就跟艾軒合作,畫一張鄧小平肖像。“我們就構思了一幅懷斯風的作品:鄧小平面無表情的大頭,側臉,旁邊是一個農民,比他高,鄧小平矮嘛!兩個人一起往前走,后面有個小孩兒在吹風車。”這幅畫賣了3000塊錢,何多苓分到1500塊。“非常高興,沒見過那么多錢,這是第一次商業賣畫。”早期藏家全是外來客,“后來我的畫正式被收藏是臺灣人,日本福岡美術館也有我的畫,不過日本那里習慣跟國家政府打交道,所以我的個展是通過中國對外展覽公司安排的,我的畫賣出的錢90%都交給了中國展覽公司,自己只分到很少。”

  懷才不遇在何多苓看來,不會在這個時代發生。“現在再出現一個梵·高,生不逢時或不得志就很少會出現,因為現在信息很發達,只要你畫得好你絕對不會被忽略,如果你現在還被忽略,就是因為你畫得不夠好。”跟著市場左右搖擺,一定會被淘汰,何多苓堅信。“美術史很奇怪,大家沒有樹立什么標準,從達·芬奇那個時代到現在篩選出來的真的很準,沒有好畫家被忽略。”

  何多苓從此一直很順。自上川美以來,他的光沒被遮掩過。著名藏家林明哲回憶川美77級油畫系,“像何多苓這樣的天才老師哪兒敢教,學生們都是來跟何多苓學畫的。”此后的80、90年代成為何多苓記憶中的黃金時代,那是詩與文學的年代,也是他畫得最得心應手的時候。何多苓更偏愛跟文學圈混在一起。他認識翟永明后,被帶入了現代詩世界,甚至自己也動筆寫過詩。“我自己把80年代看成是原始積累,那會兒積累了很多也沉淀了很多,這些是不會消失的。當時看詩,跟詩人之間的互動,給我留下了非常可貴的東西。美術界江湖氣還是太重了,我真正還是愿意跟文人來往。”何多苓形容80年代的圈子是一種“漫游式的組合”,“那會兒我走到異地,只要說明我的身份,哪兒都有人接待你。然后吃一頓粗茶淡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待很長時間都沒有問題。其實很有趣,大家很單純,談自己的理想,文學也好,藝術也好。現在就更多談藝術市場啊,江湖中的八卦什么的。這都是帶有時代特征的東西。那個時代我覺得更傳統更有文人的氣息。”他更愿意待在文學的氣場旁作畫。如果不是“文革”中斷了高考,何多苓說自己當時或許會考上一個孬大學,讀一個中文系。可文脈沒有斷,何多苓的畫,一直被認為是中國所有當代畫家中最有詩意的。他一直在讀小說,“對文字我的要求很高。我喜歡王小波這種特別痞的,還有說話要直接,褪盡鉛華。身邊有位何小竹,他寫得很直接。原來喜歡看韓東、朱文的。很多很主流的反而不看。”他現在不怎么讀詩了,“很少有好的,我也很想去發掘。我覺得很遺憾,但過去的詩可以反復地看。”

  “可惜當年那些文人全部都去經商去了,不當文人了。”連跟詩人的婚姻也散了。1984年何多苓與翟永明相遇,1989年結婚,2003年兩人合作出了一本游記,后來不太久就離了婚。對此何多苓不想多說:“緣分盡了。”他停一下,“當好朋友是最好的。”他毫不猶豫地表態:“不需要新的伴侶了。自己就夠了,什么都經歷過了,現在的狀態最好。”

  偏安西南一隅一甲子,何多苓樂得自在。他的好友畫家毛焰住在南京,一度中央美院想讓他回去,何多苓竭力勸他,“北京太那個……要把你給毀了。”現在他見得最多的是學畫的學生,“我還是愿意跟年輕人來往,這是另一種氣氛,新的時代必然帶來的。”

  “我們同學當年的出發點都一樣,到現在差別都很大,很多人都當了領導。我很感嘆我們那個時代讓每個人的素質都發揮出來了,很多人是領導的素質,很多人是商人的素質,都發揮得非常好。我一直都沒變,還是個畫家,就是老了而已,像我這樣幾十年不變的人很少見。這個世界夠多元了,什么人都不缺,我自己畫畫也心安理得,而且我覺得我唯一能做好的就是這件事情。”

  ● ● ●

  現在的世界已經不一樣了,或許人們更知道如何出人頭地。何多苓并不大理會,“不要只有15分鐘,成名后你還要在,現在是比這個。”他驕傲于自己的慢。維護畫家作為一門“手藝人”的自由、尊嚴和單純,是何多苓自然而然地對很多事不以為然的立場。

  “一張畫最后去掉所有東西之后留下的應該是一張畫。”何多苓很在乎繪畫作為一門獨立藝術門類的唯一性。“改革開放的時候,基本畫的都是宣傳畫,后來上了美院,發現繪畫可以表現別的東西。現在更自由,可以表現更私人的一些想法,對這個大時代有一個對應。”

  2011年春天,他“被微博”,學生幫他開了,他就安靜地上,貼一些小畫,從來不說話,至多做個“標題黨”,寫兩句閑散語。他越來越回到自己私密的世界,畫都取材于身邊瑣細的人與物。當年的主題名作《青春》之后,他越來越遠離“主題”。“中國主流的觀念藝術,畫都有必然性,主題非常鮮明,這是在中國特有的政治背景下產生的繪畫流派,它完全符合中國政治解讀的歷史,讓觀眾體驗的主題非常鮮明,沒有多義性。我希望我的畫越多義越好。”

  2008年“汶川地震”,他去了現場,后來畫了一組系列作品,算是近年來他的畫跟現實世界發生的最直接映射,可他不認為這是在畫地震,“場景可以交給照片”。他的畫中,小孩子們一律漂浮著,身體被朦朦大霧穿透,惶惶然跟你在任一時空與時代對視。“其實那個孩子沒有意義。”步入老年,何多苓對生命的感悟完全不一樣。過去畫中的女體轉變成童體甚至物體。“心態更虛無,英雄主義的時代遠離了。我更想畫得飄逸、虛無。視覺關鍵詞變了,原來是蒼茫、荒涼,現在變得像霧一樣來去無蹤。看起來就是一個正常的生活場景,不具備像達利的畫那種表面的放大性,但仍然有超現實的氣氛,并且更深入骨髓。畫得越多越實在的話造成的虛無感會更強。你看石濤早期和晚年的畫也能看出來,他們也是越畫越虛,最后甚至沒東西了。”他越來越愛看中國畫,原來的楷模是印象派,現在就是徐渭這些了。“越來越空靈,但會畫得很滿,不是真的空。我想畫出中國文人畫的氣質,那種氣韻生動。”

  審美帶來的是徹頭徹尾悲觀主義者靈魂。“生命的意義在哪里?我沒有信仰,不相信來世,人生下來就是走向死亡的過程,誰也沒法避免,所以生命對個體來說還是很悲觀的,沒有永恒。永恒的東西我當然希望有,但我不相信有。”

  很多人樂意當明星,但何多苓不感興趣。“現代藝術在很大程度上走向了初衷的反向,最初是要把藝術從殿堂里解救出來,進入更高的殿堂,現在就不叫殿堂了,叫圈子。有趣的現象就是觀眾都是畫家,自己消化。”

  步子不妨更閑適,在生活細節上何多苓是“很樂觀很享受的人”,閑云野鶴,踞坐園中,黃昏到來,聽到鳥叫,他不自覺就會想到古詩。他不是終南隱士,“追求的始終是這種境界,實現不了,只能被動跟著走。但獨處時,會感受到自己在宇宙中的位置,很舒服。”他在乎舒服,64歲年紀已修得半點火氣也無。“慢是我們這個時代所缺乏的,這個時代一切都太快了。藝術家現在特別多,美院還在不斷擴招,最后會有成千上萬出來,這個社會需要這么多畫家嗎?”

  朋友都叫他何多,仿佛多喊一個字要費巨大的功夫。黃冠談玄,緇衣講禪,散人說鬼,何多論畫。他悲觀但不悲傷地坐在自家園子里:“我這兒有點像社區中心,買點兒鹵菜、啤酒、打打球、看碟,夏天還可以游泳,坐在院子里喝喝茶吧。”他奇異地在時代每個車輪下始終活得滿足,并不難受地蜷身存世,“我始終保持自由的狀態。是,任何社會自由是相對的。但我可以說,我在目前的社會里得到了很好的狀態。做好自己的事情,待在自己的角落里。從這世界消失以后這些痕跡也沒什么關系了。”

  對于你所在的行業而言,2012年是怎樣的一年?目前正在發生的最重要的變化是什么?

  沒有特別的變化,只是大家都老了一歲。在正常的社會里最好不要有大變化,大的變化就意味著不好。

  從事業上看,過去一年對你而言是怎樣的一年?你怎么評價自己的表現?

  去年很累,今年我很休閑,沒畫什么大畫,小畫比較多,每天在畫室里發呆喝茶,讓自己處于很舒服的狀態,出門也很少。今年是休息和調整的一年,很難得,往年都很忙,明年是成都雙年展,又要忙了。

  過去一年你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

  過去一年沒什么,學了好多年我終于學會了拼音,會發短信了。

  你個人身上正在發生的最重要的變化是什么?

  堅持打球讓身體更結實,恢復了體形。

  能否告訴我們一件你即將要做的事?

  沒有計劃,可能要畫些大畫,有這個沖動。

  1條你付出大代價才學來的人生教訓?

  我覺得自己沒太經歷過挫折,只是有不順的時候。中國這么多政治運動,我就是個旁觀者,不會被沖擊。

延伸閱讀:

2011《智族GQ》年度人物獲獎名單

2010《智族GQ》年度人物獲獎名單

《智族GQ》年度人物頒獎盛典回顧

相關閱讀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