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涩涩涩/欧美人体做爰大胆视频69视频/日韩欧美小视频/天天做天天爱夜夜爽毛片毛片

人物

安藤忠雄——年度國際文化交流者

年度理性聲音茅于軾 * 年度演員梁朝偉 * 年度國際體育人物林書豪 * 年度藝術家何多苓 * 年度導演王全安 * 年度環保人物馬軍 * 年度企業家郁亮 * 年度國際文化交流者安藤忠雄 * 年度設計師張軻 * 年度公共利益人物姚明 * 年度電視人鄭曉龍 * 年度電視制作人金磊 * 年度作家路內 * 年度音樂人黃耀明 * 年度最佳著裝男士 Lapo Elkann * 年度專欄作家韓松落 * 年度生活潮流締造者黃僑福 * 年度新銳藝人馮紹峰 * 年度流行藝人吳奇隆 * 年度運動員孫楊

《智族GQ》2012.08.31

安藤忠雄——年度國際文化交流者

(點擊圖片看下一頁 高清組圖 頒獎盛典專題

安藤忠雄,1941年9月13日生于日本大阪附近的兵庫縣。童年在木工坊度過,成為建筑師前曾是職業拳擊手。他利用拳擊比賽獎金前往各地旅游,自學建筑,參加過Semi Mode研究班。1969年創辦安藤忠雄建筑研究所,確立了以清水混凝土和幾何形狀為主的個人風格。1995年獲得普利茲克建筑大獎,2005年獲得國家建筑師聯盟金牌。代表作有:住吉的長屋、六甲集合住宅、光之教堂、水之教堂、本福寺水御堂、天寶山三得利博物館、表參道之丘、FABRICA總部大樓等等。

國際建筑大師安藤忠雄的建筑風格,在很大程度上發揚了日本人生活理念的精華,包括對“材料”運用的敏感和極致,對自然光線的審美,及將建筑作為“庇護所”的簡樸生活態度等。而這些理念,與中國佛儒道文化存在聯系。過去一年,安藤忠雄進入中國,主持了上海震旦博物館、上海保利大劇院等多個項目,其建筑理念及生活哲學,必將在中國產生深遠影響。

安藤忠雄? 拒絕面對一切黑暗面的人, 最終也將失去看到光明的資格——年度國際文化交流者

  采訪、撰文:邱正? 鳴謝:文筑國際 馬衛東

  

  “沒接受過大學教育,完全靠自學完成建筑學習……”這是安藤履歷表的開頭。從職業拳手到貨車司機,并最終成為一名建筑師,安藤的人生足夠勵志,卻無法復制。

  初見安藤忠雄,是在他位于日本大阪的事務所。時值2008年的盛夏,剛踏進事務所大門,就聞一聲沙啞的呵斥,一支筆從眼前飛過砸中一員工的腦門,周圍一片寂靜。身旁的朋友低聲告訴我:“恐怕今天不是個好日子,安藤先生情緒不佳。”如他所料,在1個小時的拜訪中,事務所內的氣氛凝重尷尬至極,所有人都戰戰兢兢,不敢出一口大氣。員工只要聽到安藤的叫喚,即刻起身輕聲小跑,且必定在五秒內到達他身邊。那種個人散發的威懾感,至今回憶仍心有余悸。對安藤的第一印象,也只得在腦中烙下“專橫跋扈”四字。在這個略顯狹小,采光通風條件都乏善可陳的5層混凝土小樓中,籠罩著一種封閉嚴苛的軍營化秩序,從文件書籍的擺放到工作流程安排,一切都井井有條。“所有人都怕安藤老師,但從沒有人因為他的嚴厲脾氣而離職”,一位老員工這樣說道。

  再次與安藤忠雄近距離接觸,是2012年7月的上海黃浦江邊。他看起來心情不錯,扯著嗓門向我大聲問好,聲音依舊糙如礫石。年過7旬的安藤精神矍鑠,眼神清澈,與四年前并無太大差異。事實上,在2009年,他因為十二指腸腫瘤做了一個不小的手術。當時為了以防“不測”,安藤忠雄在術前還寫了張所謂的“遺囑”。所幸手術非常成功,他現已痊愈。這離不開妻子由美子的悉心照顧與鼓勵。成立建筑事務所的40年間,妻子不僅是安藤生活上的伴侶,更是最默契的工作伙伴。安藤脾氣暴躁,時常因工作大發脾氣,幸而有冷靜的妻子在一旁維持大局,照顧員工。被外婆撫養長大的安藤自小頑皮,學業并無建樹,且家境一般。無望讀大學的他17歲就拿到了職業拳擊手執照準備以此為生,之后戰績尚可,直到遇見當時的日本拳王原田,驚覺天資不足難以靠此糊口,只得放棄。但通過節食和運動來鍛煉肉體與精神的習慣卻保留至今。18歲的安藤,立下一輩子保持63公斤體重的誓言,而確實,他的體重至今沒有改變。通過克制體重讓身體達到極限狀態,提升身體和頭腦的反應力,把每天都當成比賽前的沖刺,從而在這種緊張與不安中保持創造的活力。安藤稱此為“野性”。他幾乎沒有周末假期,每天的行程以小時為單位寫在本上。

  ● ●

  安藤在上海所住的酒店旁邊就是剛落成的震旦博物館,作為他在中國的第一個改建項目,震旦博物館的規模不算大,但透過安藤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出他對該作品還算滿意。這不僅歸功于優秀的施工團隊,還可能是因為其坐落于安藤最喜歡的黃浦江邊。“沿江的那些高低錯落,古今混雜的建筑群才是城市的生命力所在,每次看到它們總會讓我精神為之一振,也讓我看到了城市的希望。”安藤一邊拿著iPhone拍照,一邊笑著表示對這些科技產品的不解。這些年,他一直試圖適應年輕人的溝通方式。“為什么大家每天都對著電腦?”,“為什么明明挨得很近卻還是用手機聯絡而不是面對面的交流?”安藤常常會有這樣的疑惑。盡管事務所里的年輕員工常因溝通聯絡方式與安藤產生摩擦,但他在工作上一直堅持盡量以“低技術含量”方式與業主交流。曾經在他的事務所里,除了海外聯絡,員工在公司不允許使用E-mail、個人電話和傳真。整個事務所只有5臺公用電話,且全部放在安藤的視線范圍內。“我要求員工盡量出去跟業主面對面的對談,我不相信靠通訊設施能造就感人的建筑。”

  安藤在中國的建筑版圖“擴張”才剛剛開始,這比與他同齡甚至更年輕的國際建筑師都晚了很多。但他似乎一點兒都不著急。“中國為建筑師創造了前所未有的可能性和空間,但也容易讓人頭腦發熱,一些建筑的尺度已經脫離了人性化的規模,這很危險。”但同時,對于“中國速度”,他也表現出極大的好奇。“在中國做項目最大的感覺就是從決策到建設,速度都非常快,這有時也會讓人很困惑。”此次安藤上海之行的一個重要目的,是趕往嘉定視察另一個在建項目“上海保利大劇院”的施工情況。

  安藤認為,在日本如丹下健三等建筑界前輩需要依托政治權力機關的支持才能改變城市的時代已經結束,建筑師擁有越來越多的主動權。日本的直島也許是最典型的體現當代建筑師職能轉變的案例之一。僅靠民間商業機構的扶持,安藤先后在直島設計了8個與藝術相關的公共項目,使其從最初一個飽受冶金產業污染的荒島轉變為通過藝術走向復蘇的旅游度假勝地。可在中國,但凡大型公共項目的建設,向來與自上而下的權力擺脫不了干系,建筑師終將受控于政府。嘉定新城是上海市“十一五”期間重點建設的三大新城之一,保利大劇院則是新城文化建設的重要內容,它未來將肩負起“上海西北地區文化中心”的重任。所幸嘉定區政府是個相對開明的業主,并未給建筑師太多約束。據安藤在中國的長期合作伙伴馬衛東稱,第一次查看基地后,安藤就接受了嘉定區政府的項目委托,并在回到酒店的咖啡廳時就勾勒了保利大劇院的草圖,如今的方案基本是當時草圖的擴展。

  已來過現場勘查過五次的安藤情緒依舊高昂,他時常不戴安全帽在未完成的建筑中熟練地穿行,偶爾留步觀察結構細節與混凝土的質地。以絕佳的設計“售后”服務聞名的安藤會對項目建設進行全程跟蹤,且要求極為嚴苛。承包安藤事務所項目的施工團隊大都誠惶誠恐,喜憂參半。如果達不到安藤的要求就得全部重來,若是做得好,便能從此揚名立萬。“如果安藤要來到現場勘查,請在前一天晚上做好失眠的準備。”這是在日本施工界盛傳的一句名言。保利劇院目前已完成近百分之八十,竣工將比預計時間稍晚。這在以“高速高效”為特色的中國公共項目中并不多見。保利劇院建設方負責人孫健談到此次與安藤合作的感受時沉默許久,嘆了口氣,吐出一個“難”字。“單是清水混凝土就有六七十道工序,復雜程度是前所未有的”。清水混凝土并非特殊材料,但是因為其最后呈現效果的不確定與不可逆性讓施工難度大大增加,因而需要極其豐富的經驗。

  安藤忠雄以清水混凝土建筑出道,一開始只是出于節省成本的考慮,卻在之后成為他建筑生涯的重要標簽。但他并不喜歡被稱為“清水混凝土建筑師”,這種情緒在近年愈發強烈。他認為用材料作為建筑師的標簽是膚淺與偏頗的。在各種采訪和講演中,他也似乎常常以“環保”等話題來沖淡大眾對他固有的身份認知。但毫無疑問,安藤仍是現今運用此種材料建筑師中的翹楚。早前柯布西耶等一批西方建筑師通過混凝土來表達現代主義建筑的直接與粗獷,而安藤卻恰恰相反,用清水混凝土表達出無比內斂與細膩的情緒。這種對樸素深沉的材料的偏愛,似乎呼應了谷崎潤一郎在《陰翳禮贊》中提到的對“啞光與黯淡器物”的迷戀。安藤秉承了日本人對“素材”開發一貫性的敏感與極致,通過混凝土隱含的特質將日本的美學嫁接于西方建筑理論之上。

  ● ● ●

  “安藤忠雄用幾何為人們塑造了一個感知世界的窗口。”這是服裝設計師三宅一生在采訪時對他好友的評價。少年時期的安藤并不愛學習,卻惟獨對一位數學老師印象深刻,他只記得當時老師不停地重復“數學很美”這句話,以至于卻觸發了他之后對歐幾里得幾何學的興趣,也讓他明白“數”乃萬物之本。正如安藤自己在書中所說:“為了展現潛在的自然之力,我們引入了幾何學……當幾何圖形在建筑中運用時,建筑形體在整個自然中的地位就可很清楚地跳脫界定,自然和幾何產生互動。幾何形體構成了整體的框架,也成為周圍環境景色的屏幕,人們在上面行走、停留、不期而遇的邂逅……”保利大劇院的設計就沿襲了安藤對幾何的運用,正立方體的建筑從各個面被鏤空成數個圓筒狀的公共空間,配合著貫通的人行天橋,這種看似西化的處理方式,卻展現了一種類似中國和日本內向性庭院的氣質。建筑內部的空間為“心”,外體為“形”,這種被層層包圍的內部“廣場”與西方開放式廣場概念截然不同。

  在一處類似表演大廳的地方,安藤停住腳步,在四周被混凝土所包圍的陰暗空間中心,一束陽光從未封頂的上空傾瀉而下,安藤站著陷入沉思,似乎回憶起什么。在他的建筑中, “光”是最重要的元素之一。這也許和他人生中多次與“光”接觸所得到的感召有關。安藤從小生活在大阪的舊街區,周圍都是工匠或生意人,雖然文化素質不高,但大家也活得自信開心,鄰里關系亦十分融洽。放學后的安藤,扔下書包就跑到附近的各種工廠看工人勞作,他時常也學著做各種手工產品,這為他之后成為建筑師埋下伏筆。安藤的家是極具當地特色的長屋,狹長的結構導致了室內采光欠佳。在加蓋二樓時,安藤成了幫工,當工人拆掉屋頂時,安藤坐在沒有屋頂的房間里,“仿佛黑暗的洞穴中射入了陽光,讓我看到了希望”,他第一次在家中被“光”這種自然元素所感動,“那種溫暖徹底改變了我對住宅的認識”。

  高中畢業后,放棄拳擊的安藤開始以打工為生,但生性熱愛自由與脾氣暴躁使得他從事任何一項工作都不長久,后經朋友介紹開始從事室內設計,這才一步步向建筑生涯靠近。工作之余不忘自學的安藤曾用一年的時間看完建筑系學生需要花三年念完的書籍。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大阪的二手書店,安藤第一次看到柯布西耶的書,即刻為此深深著迷。他照著書一遍遍地描繪柯布西耶的作品,這也同時讓他逐漸萌發要去西方看建筑的想法。1965年,日本剛剛開放境外旅行不久,24歲的安藤背著裝有10把牙刷、10塊肥皂和成堆內褲的大背包和打工攢的錢來到歐洲,開始為期7個月的旅程。當他進入仰慕已久的柯布西耶作品——朗香教堂時,就被透過不規則排列的窗口射入室內的光線所震撼,那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光影關系。“劇烈且混亂的光柱干擾我的思考,一種無形的壓力從四周襲來。”習慣傳統日式光照環境的安藤顯然無法馬上適應柯布西耶那種充滿暴力與侵略性的光線處理手法。之后在羅馬的萬神殿,他看到光線從巨大穹頂射入殿內,且隨著太陽的位移而產生豐富變化,這對安藤如何處理光與建筑內部空間的關系有很大的啟發。《陰翳禮贊》中提到日本傳統建筑的結構導致了室內的光線不足,但日本人卻從這種“陰翳”與外界光線的關系中找到美感。“隨處可見的無法捉摸的外光映照著昏暗的墻壁,艱難地保持著一點殘余,我等便以這纖細的光明為樂。”日本人對自然之光時刻保持尊敬與距離,這也許源自日本泛神論的自然觀。

  在安藤的建筑中也能明顯感受到這種日本宗教形態的印記。當代西方的建筑師往往抱著“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的上帝式思維,將光線玩弄于股掌之中。安藤則不然,他故意克制對自然光的索取,謙卑地將光線引入昏暗的室內,并任由其在空間中隨著時間進行變化,從而達到一種人造的神性。在安藤的自傳最后有這樣一段話:“在信息進步、受到高度管理的現代社會中,人們似乎被‘每時每刻都要待在光芒照得到的地方’這種強迫意識束縛住了。”在他看來,將建筑空間與光的關系轉移到人生觀的層面依舊成立。“拒絕面對一切黑暗面的人,最終也將失去看到光明的資格。”

  “它大概是我呆過最不舒服的地方,窗戶少且只能開一半,室內陰暗、密不透氣,隔音差……”,曾在由安藤設計的意大利Fabrica總部工作近兩年的攝影師Lorenzo Vitturi如此描述他之前的辦公室。但功能上的便利似乎向來就不是安藤設計建筑時的首要追求。小時候的安藤一直住在冬冷夏熱,通風不佳的狹長木屋中,卻倒也習慣如此艱苦的生活環境,他甚至一度認為人就該住在那樣的房子里。在成立事務所之前,安藤曾兩次走訪美國。在那個“汽油、炸雞、紙巾等各種資源物品仿佛都取之不盡”的國度,安藤一邊驚嘆于當地趨向瘋狂的消費文化,一邊也在為資源匱乏卻也開始盲目跟從美國的日本擔憂。同時,他也接觸了一些與美國主流生活方式背道而馳的震教徒,并被他們極簡的修行生活所感動。

  ● ● ● ●

  上世紀60年代,戰后經濟的迅速發展所滋生的一系列社會問題,催生了如日本安保運動、法國五月革命等世界范圍的反抗斗爭。在日本,以橫尾忠則、寺山修司、唐十郎等為代表的各領域先鋒的崛起讓安藤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社會活力。1968年,27歲的安藤徘徊于巴黎街頭,恰逢學生游行,他加入人潮,效仿旁邊學生,拾起石塊,用力朝著相同的方向或目標扔去。那個浪漫而無序的年代,讓“革命”與“抗爭”在安藤腦中留下印記。成為建筑師之后,安藤將自己的建筑團隊稱為“抵抗都市的游擊隊”。“從60年代到現在,整個城市的功能變得日趨合理,這變成了城市的主流。我們想要做的,是在這種合理的均質化的環境下通過少數人的努力,為城市注入新的活力。”“禁欲”和“反消費”等主題在他初期的建筑中尤為突出。安藤的第一個作品“住吉的長屋”是他對清心寡欲的修道院式生活態度的初探,也是他童年生活環境的抽象式表達。狹長的長屋中間安置了一個透天的庭院,各個生活功能區的距離被拉開。這個在下雨天還需要撐著傘去廁所的住宅因種種功能上的不便在當時飽受詬病,卻同時也被視為最激進的建筑理念而受到一大批先鋒人士的推崇。諸如小筱弘子、田中一光等設計大師在之后都曾邀請安藤設計過住宅。“在我事業的開始,承蒙一批與我志趣相投,想法古怪的客戶的理解與照顧,讓我實現了一些在當時看似荒謬的理想。”安藤的建筑所表達的反叛與批判性,體現在通過簡單的形體,即假借一個現代主義建筑的外殼,與被現代主義建筑所統治,逐漸趨向主流而平庸的城市對抗。他的作品往往能讓人回歸到建筑作為“庇護所”這一本源性功能的思考上。

  如今,這位年過七旬的“游擊隊戰士”早已把“打擊”范圍延伸到日本之外,他坦承自己是個有野心的人,渴望繼續在整個地球上擴張。他依舊喜歡每天到處走走,看到荒廢的空地或者讓自己不舒服的建筑,就會強迫癥般地在腦中勾畫建筑規劃的草圖,并會告知土地或房屋所有者。安藤笑稱自己是個喜歡“沒事找事”的人,但也因此拉到不少生意。盡管收到無數來自世界各地的大型項目委托。安藤每年依舊會接下3~4個小型住宅項目。對他看來,住宅是建筑的原點,雖然規模不大,卻是與人的生活最為密切的場所,因此業主常會吹毛求疵。住宅項目不會給安藤帶來太多聲譽,卻需要他付出和設計大型公共項目一樣的努力。安藤曾表示想以設計純粹小屋的方式慢慢引退。

  他的內心,似乎從未離開過兒時居住的那個簡陋的小屋。

  過去一年你所在的行業發生的最大變化是?

  全世界對亞洲的熱情和關注達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過去一年你個人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

  2012年3月在中國上海的萬人大演講。

  請分享一件你即將要做的事?

  回到日本要做一個大型演講,關于留給下一代的寶貴財富。

  請分享一條你的人生準則?

  設定目標,不斷努力。

  請給當下年輕人3個忠告?

  相信自己的選擇。

延伸閱讀:

2011《智族GQ》年度人物獲獎名單

2010《智族GQ》年度人物獲獎名單

《智族GQ》年度人物頒獎盛典回顧

相關閱讀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