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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香港文化人覺得張揚自己很不酷

生于香港,少年長于臺灣,畢業于香港中文大學哲學系。他身份很多:作家、主持人、評論家、學者、高管,你很難用一種或幾種身份去界定。他信奉佛教,每年都會拿出兩段時間去修行或朝圣。他喜歡時不時把自己從環境中抽離出來,站在更客觀的角度去觀察這個世界。

Chris2011.12.22

梁文道:我向往簡單干凈的生活

  香港文化人覺得張揚自己很不酷

   GQ男士網:讀書帶給您最大的樂趣是什么?

   梁文道:好像有了一個,跟這個世界有關系,但是又不盡然重合的一個平行世界。

   GQ男士網:教大家怎么辨識一本書的好壞吧,我們有沒有很快捷的方法來辨識一本書的營養含量,這是一本內容很好的書,或是一本爛書?

   梁文道:好像沒什么特別的方法,當然有一些簡單的方法。我覺得一本書封面有一張很粗糙的作者的照片的話,這樣的書多半都不會是好書。這是我個人的看法。我知道什么樣的書不是好書,但是我很難說什么樣的書才是好書。不是好書的還有什么呢?比如是我看一些書,它后面找不到作者的名字,它只有某某人編著,我就會覺得它可能不是本好書,為什么呢?因為中國很多這類書,很流行,誰誰誰編著,你編著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編還是著呢?從這點看來,這本書的作者或編者,可能對這本書不是太負責任,如果你說這本書很多抄的東西的話,他說這不是我寫的,我是編。那等到你說,你這個材料哪來的?是虛構嗎?他就說,對啊,我著了嘛。我始終覺得,我們很難,用很短的時間去定奪什么書好什么書不好,你只能去選,什么書你該看,或者在你的閱讀能力范圍,你的閱讀興趣范圍,那這種能力怎么來呢?它必須是日積月累的,它是一種經驗。就等于一個有經驗的人,一個刀匠,他拿起這把刀就知道這把刀好不好。那你是一個有經驗的讀者的話,你自然知道這本書好不好,或者主觀上合不合符你的口味。

   GQ男士網:大陸有沒有讓您覺得欣賞的傳媒人或是學者?

   梁文道:那還是很多的。大家比較熟悉的央視來講的話,柴靜我就很喜歡,白巖松也很好,而且是越來越好。傳媒人太多了,這是電視的,電視以外,我覺得平面媒體里面太多我們中國出色的傳媒人,比如說程益中,錢鋼他們,一直到更年輕一點的,像長平,李海鵬,一群很不錯的記者群體,我覺得中國出色的傳媒人很多,學者也是,不能盡數,真的是,大家常常批判今天的學術界不行,傳媒不行,但你要仔細的數下來的話,我們還是能數出很多很不錯的人的。

   GQ男士網:對于大部分的80后,甚至更年輕的人,被灌輸的對于香港的概念是:港劇、港片、流行音樂、股市經濟或房地產等等,對于真正意義上的香港文化、香港文化人,了解的都不是很多。您是讓大家熟知的為數不多的香港關注公共事務、從事公共寫作,并關心大陸的人。香港受到西方的影響又那么大,那更多的給我們介紹一下香港是怎樣的一種文化氛圍?

   梁文道:很難講,我覺得,大家如果不了解香港的文化氛圍也難怪,那是因為香港的文化氛圍和文化人本人的一種態度有關,這就是剛才說的冷。我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就行了,其實香港,大概是兩岸三地里面最早有人做裝置藝術的地方,甚至“裝置藝術”這個名詞,也是香港藝術家發明的,整個華人世界最早做實驗獨立錄像短片的也是香港人,最早做實驗地下漫畫的也是香港人,最早做實驗小劇場的還是香港人,但是這些事情是……怎么講,在香港為什么做了好像沒人知道呢?因為我們不會說。

  我覺得在跟大陸的情況非常不同,比如說在大陸的話,一個藝術家他做了什么事,他會想辦法,他自己也好,朋友也好,會把它說得很大,像吹氣球一樣吹得非常膨脹。說成是世界第一,藝術史上有重要的地位,其實你仔細看不一定有那么厲害,那香港人是什么?香港人是也許是做了一些東西,但他自己不會講,因為香港人是……我認識的香港藝術家,包括作家,他們很少人會說自己是作家,藝術家,我們喜歡稱自己叫什么呢?藝術家會說自己是藝術工作者,作家叫文字工作者,或者叫作寫稿匠。我們總是把自己拉低一點,不想太張揚,我們不愿意說太多大話,我們甚至不想讓太多人注意,不想讓太多人看到,覺得那是一件很沒有口味的事情,是很不酷的一件事情,我們喜歡自己躲起來做一些事,做了就好,好不好我們自己知道,不要去張揚,沒什么好說的。

  我想這個你就可以了解到,就是香港所謂的“冷”,這種“冷”我想是香港文化的一大特色。我的意思就是說,香港是一些很……而且在一些意義上,我認為反而香港藝術家在這方面更純粹,目的只在藝術上,或者只是因為自己愛,我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說出書吧,我在大陸出書,能夠跑遍全中國幾十個城市,到處去演講,做什么新書發布會,然后媒體采訪,一本書的發布能夠做幾十家的媒體采訪。在香港,你出一本書,根本沒有人會理你,一家媒體都不會理你,沒關系,你是誰,有再大名氣又怎樣?除非你是金庸。

  我一直引述北島的一句話,我覺得說得特別好,北島說“你為什么跑到香港去住?香港是文化沙漠。”他說“在香港你還做一個詩人的話,你才是一個真正的詩人。”因為什么?一個詩人在香港寫詩,現在大陸詩人也沒那么風光,人家起碼風光過,香港詩人從來不風光,香港一個詩人出一本詩集,出一千本,五百本送給朋友,五百本放床底。那他為什么還要寫?甚至是自己攢錢下來,自己辛辛苦苦的攢錢下來去出書?出詩集?那只是因為他喜歡,他愛。

   GQ男士網:創立牛棚書院的想法是源自?它主要做些什么事情?

   梁文道:其實很簡單,當時我在一個劇團,我是它的團員,那個劇團叫“進念二十面體”,那是香港一個老牌的前衛實驗劇團——進念,進步的進,觀念的念,然后二十面體。這是一個翻譯回來的名字,因為原來我們是先取英文名字。那時候,這個團會開一些課程,教一些關于藝術、劇場方面的東西,有一次我們跟柏林市的文化局合辦了一個“柏林香港文化節”,我們在香港中環露天開課,介紹德國文化,德國思想,德國藝術,我們請香港很有名的藝術家,叫嚴迅奇,搭了一個竹棚,就是用竹子搭的一個棚子,在那底下辦露天的上課。有一天我們在那里面上課,我策劃了一個課程,是介紹德國偉大的思想家,影響世界的思想家,比如說,閔采爾,弗洛伊得,馬克思。有一天晚上香港正在下雨,我們就在香港中環,香港金融中心下面,有兩百人拿著傘,坐在那里聽大學教授講馬克思,我覺得那個畫面讓我很感動 。我跟我的拍擋也是我們團里資深的一個成員,我們兩個看到那個場面都覺得很感動,我們就說,不如我們辦學校吧。然后我們就來辦。

  當時辦學的想法是——首先我們拿了一個場地,那個場地是當時宰牛的屠宰場,香港人叫它牛房或牛棚,所以它真是個牛棚,第二,我們在那里辦學校,那其實是個藝術村,我們拿了其實一座房子來辦學,那個學校,我們就想當大陸以前知識份子被關牛棚的事情,我們有點半開玩笑的拿這個來做名字,就是一群知識份子在聊上山下鄉,要干嘛呢?要知識普及,知識下鄉,我們在香港找很多大學的學者,來我們那兒,來給老百姓講講看,他們在學校里教的是什么?他們研究的是什么?我們請了很多做社會運動的人來,請他們來,因為平常很多的社會運動大家都只看得到他們上街游行,看不到的是他背后的理念,他背后的理論是什么,觀念是什么。我們請藝術家來給大家講,看他的電影是怎么拍的,我們甚至請很多老百姓來把他的生活經驗上升到一個層次。我們是想讓它把各種各樣的知識,經驗跟民間交流,香港的文化界知識界有一個平臺可以彼此交流的地方,就像我們剛才講的,香港的文化人,香港的藝術家,都很冷,常常躲起來,常常自閉,我們想營造一個平臺,讓大家能夠互相溝通。

   GQ男士網:那你們在去傳達,去演講,這些受眾是什么樣一些人?

   梁文道:牛棚來的人其實不多。來來去去也就一兩千人吧,那些人主要都是年輕人多,有中學生,有大學生,也有一些老師,一些中小學的老師,一些公務員,一些護士,其實背景蠻復雜的,但是年輕人為主,那這些年輕人真的很好,有一些年輕人已經成為這幾年剛剛我說的,那一批搞社會運動的中堅份子,有一些是當時我們里面來參與的一些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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