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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

女人金星:不再懼怕任何

她們是詩人、舞者、電影導演、模特等不同身份,從24歲到57歲,8個人物呈現(xiàn)出女人一生不同階段的想法和生活狀態(tài),也希望她們截然不同的個性和人生經(jīng)歷能夠反映出這個世界的多樣性。

《智族GQ》2012.03.16

女人金星:不再懼怕任何

一只腳踩在地上

1.
2004年,金星在做完性轉(zhuǎn)換手術(shù)9年后,在巴黎到北京的飛機上認識了自己的現(xiàn)任丈夫德國人漢斯。當時金星已獨自收養(yǎng)了三個小孩,兩男一女。兩人在充分地互相了解后,于次年結(jié)婚。

金星沒有把這段感情列入她人生“刻骨銘心的愛情”之列,而是用“平淡”來形容。她對感情的奢望從來不高,做性轉(zhuǎn)換手術(shù)后更是如此。孩子和丈夫的出現(xiàn),被她視為老天額外的禮物。

“他絕對不是強悍的、特別叱咤風云的那種人,他是很儒雅的一個紳士,脾氣很好。這樣就夠了,我們家有我這么一個雷厲風行的就可以了,再來一個溫文爾雅的挺好的。我以前一直想找個比我還能干的男人,不可能,老天爺?shù)姆峙涮貏e公平。

“我后來發(fā)現(xiàn),你干嗎找一個跟你相像的人,找個互補的多好。而且往往當我往某個方面努力的時候,生活給我的都不是那樣的。最后看到了生活給我的,我才明白了。生活是最好的導演,你需要找什么樣的,他給你安排好了。”

漢斯為她搬到中國,學漢語,與三個孩子相處融洽。他是第一次結(jié)婚,這意味著他有可能沒機會擁有自己的小孩。而金星說她為丈夫最大的付出,就是為這個家庭保證了一片安靜的空間,讓他和三個孩子始終陽光燦爛。她說,“外面的槍林彈雨我一個人頂著。”

這并不代表漢斯不強大。金星說,“我跟我老公說,你跟我做愛的時候,有沒有一瞬間想像過我曾經(jīng)是個男人?如果有這個概念的話,你是不是gay呢?我老公回答說,當我認識你的時候,我就決定要跟這個人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性別。”

漢 斯這樣說起金星,“她是個有獨特魅力的女人。思維敏捷,懂得什么是她需要的,什么是她不需要的。她很坦誠,她告訴我,她把孩子放在家的第一位,然后才是我 和她的舞蹈。我在德國甚至整個世界都沒有再遇到像她這樣獨立又特別的女人,她也懂得寬容一切。這是我愿意離開德國,放下事業(yè)跟隨她來到中國的理由。”

他們認識的第二天晚上,漢斯說要約她見面,她說那到家里來吧。她特意出來接他,穿著大衣,裹著小兒子,站在弄堂口等他。她說要讓他第一眼就留下印象,這是個媽,不要抱不現(xiàn)實的幻想。漢斯后來也說,這個畫面讓他至今難忘。

2.
像她這樣的44歲女人,走過的情欲之路有多長,不得而知。但她名為《半夢》的自傳里有她36歲之前的真實記錄。

10 歲開始有了性意識,在文工團曾偶然幫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兵自慰;13歲抗拒過老編舞老師的騷擾;18歲在法國第一次看到色情雜志;21歲去紐約后開始接觸同 志世界,有了第一次真正的性經(jīng)歷,之后還曾拒絕收下百老匯的大制作人為她買的曼哈頓公寓;她說,“很多連美國人都沒去過的俱樂部,一些很刺激的地方和活動 我都經(jīng)歷了。” ……

金星的真誠,讓她在自己生命的每個階段面對媒體時,都會講出她當時的真實想法。在認識漢斯前有次接受采訪,她說自己是花女孩,“永遠談戀愛,永遠談下去。”因為這是她藝術(shù)的靈感來源。而現(xiàn)在,她把“花”解釋為一種心理上的自由。

“你跟你老公做了10年愛了,再轉(zhuǎn)身看你老公覺得美,不可能的,扯淡的,騙人的。但在幻想當中,我沒有得不到的男人。我老公跟我做愛的時候可能想著別的女人,也是無所謂的。

看到漂亮的男生,看到漂亮的屁股該看還是要看的,多養(yǎng)眼啊!人要多看點美的東西,因為已婚而碰到漂亮男人不看,太傻了。女人的那種調(diào)情我從來沒有放棄過,我跟全世界都在調(diào)情的。”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張元的《金星小姐》里,當時28歲左右的她還講述過一個深夜,自己曾在一個比利時超肥胖出租司機的央求下,用手幫他自慰的經(jīng)歷。

她也有自己的時代背景,“到目前為止,我老公在街上拉著我手沒有問題,要親我一口,我馬上給推開了,我說你干嗎呢?”“在生活當中,我是個特別古典、特別傳統(tǒng)的人。如果談到性開放的話,你讓我同時跟兩個人上床,打死我,我都不能想像。”

3.
2000年3月,金星搬到了上海,有了自己的金星舞蹈團。8月,她收養(yǎng)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之后又連續(xù)收養(yǎng)了兩個。

孩子激發(fā)了她身上北方傳統(tǒng)女人的一面。她從小母性就很強,喜歡小孩,見小孩就想抱抱。但當把自己的小孩第一次抱在手中,她意識到自己要扮演的是“保護神”的角色。她很快調(diào)整了自己的生活排序,并在與漢斯最初見面時就明確了這一點,孩子第一,家庭第二,事業(yè)第三。

她做媽做得非常踏實,身上那種東北母親的傳統(tǒng)勁兒上來時,讓人瞠目結(jié)舌。大兒子嘟嘟小時候有次嫌東西不好吃吐在桌上,她夾起來就吃了,“我媽都嚇壞了,說你吐了我可不吃。我說我兒子有什么可臟的,我兒子特別心疼我,他說我再也不吐,再也不剩飯了。”

金 星單身時是個能掙也能花的人。東北人活得重,常常把對人的好加重到恩情的程度,23歲在紐約時為了不讓一米九五的男友受委屈,收入不多的她敢租有皮沙發(fā)和 香檳酒的加長房車去接他。對自己也不怯場,21歲還沒掙到錢,就敢用一千美元買條小狗給自己當圣誕禮物。但成為母親后的金星卻一改姿態(tài),在媒體上大方地宣 揚自己戴的項鏈是幾十塊錢買的,穿的衣服多便宜。

4.
在舞蹈團,她對跟著自己跳舞多年的團員們有一種母親般的責任感,說只要還有 人愿意跟著她跳,她就得扛著。她說她現(xiàn)在40%的精力給舞蹈團,40%的精力給家庭,20%給自己。多年來的經(jīng)歷讓她清楚了現(xiàn)代舞舞者在當下中國社會的位 置,“舞蹈一點假都做不了,但出大名,得大利,別想。”

最脆弱的時候則是學生背叛的時候。學完了,反過來罵她。她說她當時邊開車邊哭,想不明白。當對方悔悟了,打電話說想回來時,她卻堅決不給第二次機會,因為獅子座討厭背叛。

農(nóng) 歷年末,舞蹈團趁著金星現(xiàn)在的影響力,在上海連續(xù)推出多場演出。在上海大劇院演完《謎魅上海》,創(chuàng)下中劇場的票房紀錄后,她立刻跟劇院經(jīng)理商量,說趁熱打 鐵吧,臘月二十七、二十八在大劇場又馬上推出兩場《上海探戈》。春節(jié)一過,則開始北美巡演,在離開20年后回到了紐約。

?“我們團現(xiàn)在都不計劃了,隨遇而安,有演出就接,沒有演出就練功。現(xiàn)在慢慢進入這個狀態(tài)了,也不跟人爭了,以前還要證明自己多么有價值,多么與眾不同,現(xiàn)在過了這個勁兒了。”她說。

?

和楊麗萍一樣,是個跳大神的

1.
見過金星,會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繞梁三日的女人。

她訓練時的那種咆哮,長裙上身時自然而發(fā)的那種肢體語言,被觸動時低眉淡淡的那么兩句,道別后,會在你的心上留下她的影子。

她曾說自己的身體就是個陰陽八卦,她獨有的那種濃烈的“謎魅”氣質(zhì)讓人不自覺地在心里與她做感情糾纏,即使面對她你覺得不應(yīng)有性沖動,卻又從自己的體內(nèi)覺察到她的那種讓人疑慮的性感。

她說過自己有一雙惹禍的眼睛,但真的站在她面前,首先感受到的是她身軀的嬌小,和以往在媒體上得到的印象完全不同,她不高,身體纖細且凹凸有致,而且她的臉很小,兩頰窄而尖,化妝時安靜地坐在排練廳的凳子上,垂著眼,合著唇,細粉一點點地刷在她的面頰上,讓人有一種面對少女時的憐惜。

但她又有一頭粗、硬、濃密、起毛的頭發(fā),野草橫生般地堆在她的頭上,昭示著這是一個生命力極強的女人。在長發(fā)根部,還有一叢觸目驚心的白色。

2.
她那些最好的舞蹈作品,總是情感濃重得讓人無法呼吸。你看著她在臺上,一個人跟身上的那些短緞長紗撕扯著、糾纏著、旋轉(zhuǎn)著,感受到的是絕對的美麗和絕對的悲傷。
她說她在臺上常常跳著跳著就會流眼淚,她需要把自己的孤獨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舞臺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出口,一個呼吸的通道,“生活中的很多事,我跳著跳著就跳明白了。我非常感謝自己有一個舞臺,幫我平衡了太多東西了。”

“你的欲望,你的孤獨,你的痛苦,你的幸福,都圍繞著你,看你怎么跟它相處,它都是你的兄弟,這個無形的兄弟是陪伴你一生的,丟了誰都不行。”

有朋友說她,一上臺就是一個悲劇角色。她接受這個說法,她說不管臺上多么風光,在生活中她就是一個孤獨向前走的人,這是代價。雖然有孩子,有丈夫,有舞蹈團,但她最幸福的時候,是一個人安靜自處的時候。她說自己終于有能力“讓孤獨成為我的朋友”。

“我和楊麗萍一樣,是個跳大神的。通天通地的,人們有事兒解不開的時候,就會把跳大神的請來跳一跳,挺好的。”

不懼怕任何東西

1.
她說,她28歲躺在手術(shù)臺上夢的東西都得到了。“做一個女人,也許能有孩子,結(jié)婚想都不敢想,全是幻想,夢都不是,全是幻想。”

現(xiàn)在她不但周游過世界,會說英、法、意、韓等多國語言,擁有自己的舞蹈團,還成為了女人,有愛她的丈夫和三個兒女。她相信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在眷顧著她,“我跟著感覺走,不懼怕任何東西。該停的時候,老天‘啪’的一下就會把你拽回來。”

在這漫長路途中,她慢慢體悟到了與老天交流的方式。“我把我的訴求通過我的方式寫上去,可能老天爺?shù)玫搅耍蔷涂茨隳懿荒芙?jīng)過歷練的過程。老天會一個一個地給你,過了這個坎兒給你這個,過了那個坎兒再給你那個。按照俗人的話說,我對外界沒法要求,我只有一個要求,把我自己準備到最佳狀態(tài),把這個機會踩得踏踏實實的,絕對不會把這個機會給頂?shù)袅恕V挥形野堰@個機會踩下去了,才能得到另外一個。如果你沒有得到,只會是你自己的問題,肯定缺哪一塊沒有做好,根本怪不得任何人。”

2.
2011年,她在《舞林大會》上做評委時的直言快語,令她再一次成為公眾熱點人物。今年,她的電視脫口秀節(jié)目《金星撞火星》在星空衛(wèi)視推出。

她說去當評委,做電視脫口秀,并不是她主動要做的,但現(xiàn)在她把這看做自己天命的一部分。

“人們需要你說話的時候,你敢說,你有那個底氣,你就把實話說出來,這可能是你使命的一部分。我覺得老天爺不是把天分隨便給人的,需要你釋放天分的時候,你不釋放就是作孽。”她說,做脫口秀跟跳舞一樣,都是語言,最終還是看你的腦子清不清楚。

算命的說,她將來會是個教育家。如果自己的人生落款落在這上面,她覺得也挺好的。“將來等孩子長大,我真站在人前說話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在講什么,絕不是空穴來風。去年開始,從15歲到80歲,那么老多人喜歡我,我就明白了,因為你說話是帶著經(jīng)驗的,是過來人,并不是從書本上摘取的,做媽,做太太,做女人,做男人,這全是我自己經(jīng)歷過來的。所以他們說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真腰不疼。”

她9歲就去了部隊文工團,文化底子不厚,她是用自己身體和生命的快感和疼痛,學來了自己的人生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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